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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偉為之愕然,想不到歷史上有名的所謂“羊吃人”的圈地運動,居然這麼堂而皇之的變相出現在臺北,雖心頭一陣鬱悶,但心下也明白,這確實是改變末來臺北發展瓶頸的不二良方,只有改變農業在臺北產業中的比重,真正的發展起工業來,再借助海上貿易,才能使臺灣富庶到可以承受自已要發動的大陸統一戰爭,而將來改變整個中國內地落後,也非得這樣從根本處著手才是最佳方案。
何斌陳永華到是覺得這法子未免太過殘酷,兩人皆搖頭,何斌更向施琅道:“尊候,還以為你對志華的舉措不滿,不想你走的更遠,小心在後世留下罵名。”
施琅將頭一扭,道:“這我一概不管,只要是有利咱們發展壯大,我都覺得可行。至於後世是什麼名聲,現下管它幹什麼。若是不幹出一番事業來,史書上哪有施琅二字可言。”
陳永華道:“即便如此,這辦法也未免過激,小心弄出民變來。”
“咱們給了地給他們,不好生耕種,卻不務正業,自做自受罷了。民變,只要火槍在手,咱們什麼民變也不怕。”
“尊候說的話有道理。但此事不可操之過急,我想,日後募人來臺,仍是以耕作為主,適量的招些不願種地的去辦糖廠和棉廠,這兩樣都是利大本小,這棉花和甘蔗咱們自個兒就能生產,週期快,見利大,就先搞這些。至於其它,先緩緩吧。”
三人見張偉拿了主意,便不再多說,只是喝酒閒聊。張偉卻在心裡想:“臺北還有幾個金礦,至於罰人去做苦役之類,挖礦實乃不二之良法。但現下不能弄出動靜來,以防人眼紅。”
心下明白,卻也不好對三人明說,只是又向施琅問道:“尊候,你上次去印度交了定銀,這軍船什麼時候能到?還有,他們說要幫咱們弄一個比澳門波加農炮廠還大的炮廠,怎地現在來這幾個人,制炮專家一個也沒有,這可不是在騙咱們麼。”
施琅笑道:“諸般事情千頭萬緒,總得一樁樁來才好,現下咱們這港口才弄好,我聽那幾個英國人說,軍艦就快來了。至於炮廠……”
施琅搓了搓手,笑道:“銀子啊。人家總不能幫咱們倒帖錢吧,現下這臺北四處都要用錢,庫裡可沒多少銀子了。一個大炮廠總得幾十萬銀子才建的起來,當年徐光啟在澳門買了葡萄牙人幾門紅衣大炮,還花了十幾萬銀子呢。”
張偉心頭一陣鬱悶,道:“咱們這糖也製出來不少了,他們不來買,現在卻怪我沒有銀子。是是,我知道是碼頭太小,人家的船隻來往不便,現下這港口弄好了,告訴他們,可要加快貿易,要是沒有實力,咱們就不和他們做啦。”
又向何斌道:“咱們那開往南美的船也該回來了吧?可別出什麼意外才好。唉,還是鄭芝龍賺錢容易啊。幕府鎖國,現下能和日本做生意的只有他了,這銀子是整船的往回運,好不羨殺人也。”
何斌笑道:“羨也沒用,人家在海上經營的早,現下勢力盤根錯節,這整個閩南,誰人不知鄭芝龍?”
張偉不服道:“知道我張老大的,也不少吧?”
“是啊,官府都知道了,有空派兵來進剿才好呢。”
“官府,只怕要自顧不暇啦。”
“此話怎講?”
“天機不可洩漏。”
幾人頓時鼓譟起來,要逼張偉說出原故,張偉卻抵死也不說,幾人無奈,只好拼命灌他的酒,誰知道張偉來者不拒,到是喝了個痛快,待酒勁上來,往桌上一趴,便自睡去,卻是一語也不曾道出。
何斌等三人自然不知道,歷史在永曆七年將有怎樣的變化。那個木匠皇帝失足落水,不治身亡,臨終命乃弟信王由檢繼位,改元崇禎,自元年起,便是閩南大旱,災民流離失所,整個福建頓成人間地獄。越二年,又是陝西大旱,朝廷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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