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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逸偷偷地試去眼裡殘留的淚水:“班長我沒事,我走錯了地方。”他呆呆地望著隊裡其他的人:“對不起,我有點事,已經辦完了。”安逸避過幾個人的眼神,頭也不回,疾步回到自己的宿舍。
他這是怎麼了?田雅吃驚地望著程文武問。
走吧!上課。
試驗室很大,田雅沒有想到比自己上學時的實驗室還大,儀器都是最先進的裝置,各種器材一應既全,由於人少田雅撤了多餘的桌椅。“我們第一個科目相對來講,對我們三人比較熟,你們四個就比較陌生,所以要認真聽。這個科目分5個:我先教前兩個;中間的張潔教;最後一課含笑,要記住的東西到時我會發給你們。”
上完課,田雅故意提問安逸幾個問題,沒想到一問三不知。幾個小時,安逸連一個字都沒聽進去,腦子裡一團糟。
中午,安逸望著誘人的美食,有些愧疚,整個上午都是在思想鬥爭中度過的。父母養育自己這麼多年,現在連母親的病都看不起,百惡孝為先。安逸草草地吃一碗米飯,把菜推給白建,說:“你吃吧。”站起來就走,根本就不給白建說話的機會。沒辦法,白建還不管吃得多飽還是替他吃掉了。
你說我這人是不是很笨?跟你一塊混了幾年,不知道你想什麼?你什麼都不給我說,我做人是不是很失敗?白建回到班裡,邊收拾東西邊說,他知道安逸是逼不出來的,必須倒著來。
你這是幹什麼?安逸見白建把自己的被子都打好了。
回單位!和你一個房間出了事,我都不知道、也不告訴我。你沒有看到規定:一個班裡的兩個人無論什麼事情都有裙帶關係。你肯定是不信任我,那我還在這幹什麼,還不如趁早滾蛋。白建嚴肅道。安逸忙上前拉住欲向外走的白建,說:“不是,家裡?”
是不是伯母病了?我又不是不知道你家裡的情況。田雅告訴我了,伯母的病情真的不能拖。
她怎麼知道?安逸吃驚地問。
是郭飛說的?
他又怎麼知道的?
這我就不知道了。不過,我給田雅說了伯母的病情,她想偷偷地給你家寄給,我我沒有同意,那樣你心裡肯定過意不去,會影響訓練。白建笑了笑,轉身放下東西:“這才是好同志。我們隊長就是料事如神,她讓我確定一下真實性,而且,把他們的卡要給了我。”
我已經給家裡打錢了。
你那點錢夠幹什麼?上次回家也花了不少。走吧!又不是白白借給你,收利息的。
我打個欠條。
欠條肯定打,轉完在說。白建請假後和安逸只奔服務社。白建看看田雅的卡,說:“好傢伙這麼多錢,該不會是結婚用的吧?”
程文武說他們倆的錢存在一起了,還是別借他們。白建又把含笑的卡取出來,大吃一驚:“不會吧?這個丫頭片子錢挺多的,比韓雨的錢還多,大城市的人就是不一樣。”安逸一看也沒有想到她有這麼多的錢:“她的也不借了。”
安逸回到宿舍寫了兩張欠條,一張交給白建,說:“等上課的時候,我親自給他,這樣顯得真誠。”當安逸把欠條交給張潔時,所有的人奇怪地望著他,在期待著什麼?含笑死死地盯著安逸,見他只是給張卡,就走上前說:“安逸,為什麼沒有借我的錢,是不是看不起我?”
沒有,你們幫我,我真的很感激,錢已經打過去了,借了張潔和白建的,已經夠了。含笑氣憤地轉身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下課時,含笑擋住安逸,說:“你為什麼總給我潑冷水?你知道我很珍惜這段感情的。是不是覺得我是義務兵?可你只比我大一歲而已,你知道嗎?”說完撲在安逸的身上。安逸做夢都沒想到含笑會這樣給自己表白,一時沒了主意:“含。。。。。。含笑,你、你別這樣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