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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她打我?她如今不僅是永安侯夫人,還是四皇子靈魂伴侶,你當然護著她了。我算什麼?我只會讓你丟臉……’
王譯信本來還有幾分愧疚,但聽見王芷瑤如此不分好歹,硬起心腸:‘你若是聽我的話,不嫁他,又哪來今日的事兒?念在你剛剛守寡,我不怪你,以後再讓我聽見你無中生有冤枉旋兒,別怪我不念父女之情。莫要以為誰都像你一樣三心兩意,旋兒同四皇子只是互為知己罷了!’
‘我的外孫女不用你教!’
消瘦病弱的外祖父把她護在身後,那時他的身體已經很不好了,經常臥病在床……他依然氣勢十足的給了王譯信兩記耳光,並且警告王芷璇,‘把你那副花花腸子收起來,別以為我不曉得你的歹毒心思,照顧妞妞?你也配!’
他讓四皇子在她丈夫下葬的時候,磕頭認錯,他逼著四皇子自斷臂膀,處決了代替四皇子射死丈夫的屬下。
她守寡後一直住在蔣家,不願意再見王家任何人……本以為日子會平靜的過下去,誰想到有一日,外公對她說,‘妞妞,你該走了。’
無論她怎麼哭喊反對,依然被送去了蔣家起家的西北,交給外公最好的摯友照顧,外公在西北給她留了很多的田產。
在路上她聽說,皇上以罔顧聖恩,逼迫謀害皇子的罪名賜死了西寧伯。
西寧伯府奪爵,毀劵,蔣家族人發配關外東北,後世子孫永遠不得入京。
趕回京城時她只來得及為外祖收斂屍體,她見到了被冊為太子的四皇子……找到外祖父留給她的遺書遺物。
‘妞妞,我不是因為四皇子成了太子被皇上賜死的,你不必內疚,也不必為我報仇。我以為皇上放下了,誰知皇上他從來沒有原諒過我,哪怕我三個孫子也戰死了,也好,我再也不欠皇上的啦。’
蔣家散了,母親也死了,兄長王端淳功名被毀且不知所蹤,世間再沒什麼值得她留戀的人,也沒有真正關心她的親人。
她怎麼會不恨造成一切不幸的王芷璇?
太子妃讓人找上門來,想要藉著她的手除去太子的紅顏知己……她答應在圍場射死永安侯夫人王芷璇。
“外公,不要為我得罪太子,不要……不要……”
王芷瑤翻身而起,冷汗溼透了衣衫,眼前重現了光亮色彩,帷幕似天空的顏色,一切是夢?為何她又做了這樣的夢?是因為住在蔣家的原因?
顧不上思考清晰至極的夢,顧不上她到底是王芷瑤,還是另一個世界的靈魂,她只想看到外公安好,告訴他,千萬不要為自己再得罪四皇子……寧可這輩子她不再嫁人,也不要外公被皇上賜死。
哪怕她見到四皇子和王芷璇苟且行房,也不會再同任何人說!
西寧伯府建築不夠精緻,很少見到花園,假山等裝飾,平整的練武場卻是時常可見。
空曠的後院也沒有種花草,春夏時會種上穀物和蔬菜。
此時被冰雪覆蓋的菜園子,略顯蒼涼。
蔣大勇年近七十,身子骨依然很硬朗,乾元帝也把他當作‘廉頗’來用,對他信任有加並委以重任。
他雖然比不了顧三少得寵,但在文武朝臣中深得帝心,也是唯一敢同乾元帝耍賴,嗆聲的人。
早起練武,風雨無阻,是他多年的習慣。
蔣家子弟也被他訓練得秉承這一傳統,因此清晨往往是西寧伯府最熱鬧的時候。
昨日保護王芷瑤出門的蔣六郎,七郎被祖父操練的欲生欲死……飽受精神和肉體上的摧殘。
“妞妞,別跑那麼快,當心摔倒。”
蔣大勇督促蔣家子弟練武時,聽見凌亂的腳步聲,回頭一看,小妞妞穿著單薄的衣服,披頭散髮的向自己跑來,地面上除了雪,就是冰,她慌不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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