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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裡,那個世上的媽媽又出現了,這次她是笑著入夢的,就象我小時候她剛剛出差回來一樣,我們都有著一種久別重逢的喜悅,她凝視著我的眼睛溫柔似水,滿含笑意,她輕撫著我的臉頰和頭髮,“阿蘿!你長大了,真好啊!”她再看看我,“頭髮也這麼長了,可以扎辮子了,”她的手指間突然冒出碩大的豔麗的花朵,她把那朵花戴在我頭上,然後我縮小縮小,就象小時候五六歲時候那樣小,一轉眼,媽媽靜靜地牽著我的手,面含微笑,在雲霧湖長長的木排上走著,湖水盪漾數次衝擊,但每到木排邊就會默契地向兩邊退去,兩邊的湖水裡不停有各種形狀的,顏色鮮豔迥異的魚類象跳龍門一樣此起彼伏,突然有條巨大的貌似海豚的魚類騰空躍起,在我右邊臉上輕輕地親了一下,我愕然問它,“海豚先生,為什麼你的牙齒這樣白?”那大魚羞澀萬分,一下用前稽捂住了嘴,一個轉身快步回到水裡。
我一下有些清醒了,這都是什麼跟什麼,肯定在那個世上廣告看多了,不過也沒辦法,只要一開電視,鋪天蓋地都是廣告。那個世上,什麼都講究效率,成績,萬事都離不開宣傳廣告,有各種速成大法和速成技能班,我想這次回去我一定要找真正的弈大先生切磋一下速成穿越大法,然後也可以考慮辦個培訓班。
一睜開眼,天灰濛濛的卻已大亮了,我臥在自己的塌上,身上卻蓋著去病的薄被,房門口,傳來大人和他細不可聞的說話聲,然後我看著霍去病恭恭敬敬地跪在那裡以頭觸地給義莒大人磕了三個響頭。
義莒大人和他的眼裡都有熱淚流下,我悄俏走過去,生怕打擾了這母子倆這來之不易的重逢,去病回頭看到我,一伸手攬住了我和大人的肩,晨風清涼,含著微露的甜香,一切……盡在不言中。
誰也不知,這個世上的事往往說不清楚,永遠計劃趕不上變化快,第二天,父親衛青匆匆趕來,一再催促我們的婚事,原來皇帝在頭天的盛宴後讓弈二先生請仙,一直頂著哥哥弈大名頭招搖撞騙的弈二根本是沒這個本事,為了交差了事,他一再跟皇帝保證我就是個神仙,結果他在摘仙台上一個神仙也沒請到,皇帝在盛怒之下還是處死了他,皇帝現在看在父親和去病的雙重壓力下一直沒敢動我,如今父親賦閒在家,西北那邊也一時風平浪靜,去病對匈奴的壓攝作用也沒那樣大了,父親擔心這樣下去夜長夢多,在大家眼裡,皇帝就是那種飛鳥盡,良弓藏的過河拆橋的主。所以他和大人還有去病仔細商討後,決定把婚期定在三日後,知道了這個日期後,我即刻去了秋月那邊,我跟她說了好長時間的話,一再堅持我的決定,她才遲疑著答應了,可語氣還是遊移不定,“小姐非要這樣做嗎?”我點頭,目光堅定地看著她。
她眼圈一紅,“小姐,那你自己多保重罷,小姐對秋月恩重如山,又有再造之恩,秋月多謝有小姐這樣的……朋友。”我把粉嫩的霍嬗抱在懷裡,嘆了口氣,“回頭把霍嬗的名字改了罷,對他不大好,回頭我也記得跟將軍說一聲,你自己多保重了。”臨行前,我把我精心縫製的一個繡花布偶塞給霍嬗當玩具。
秋月的眼裡有氤氳的霧氣,她,一直依門相送,一直看不到我的人影還立在門邊,秋日的斜陽將她的身影拉得很長很長。
可能是因為決定走了,卻突然對這兒的一切感到不捨,於是決定慢慢散著步走回去……
路過市場的時候,突然聞到一股好聞的甜香味,原來是有個大娘露天挑了個棚子在賣桂花糕,看起來很好吃,騰騰地冒著熱氣,又香有糯的樣子,買的人很多,排著長隊,不知怎麼了,腸胃蠕蠕地動,嘴裡嘩嘩地冒著口水,很讒嘴。
突然,身後有個赫色人影飛快閃出,是……去病!他手裡拿著錢
擠在人堆裡,很快就出來了,英俊的臉上帶著意外的寵溺和憨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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