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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一腳踹在那人身上,再吼道:“滾。”
至此,一排宮人都不敢靠近這個皇子,深怕吃了一腳要痛上十天半個月。
他走在雨地裡,全然不顧衣衫全溼,突然一聲狂笑傳來。
自作孽不可活啊!
他何苦讓她恨他,卻又欠下一世的情債。
“爺!”小七站在宮門外遠遠地看著花祭月,不敢上前去問小主子為何沒有跟著出來。
主子不是說了,今日就要帶著主子一起走嗎?再也不顧這權利紛爭,九州一統了。
怎麼?
“她不跟我走!哈哈哈——”
男人癲狂的笑戛然而止,蒼白的手有些猙獰的捂上胸口。
“爺!”小七和小柳忙上前去扶,連一直處變不驚的雷雨也震住了,抽手去扶。
“快,快將爺抬上馬車,小七把爺懷裡的藥摸出來!”雷雨吩咐道。
藥被放入花祭月口中,小七見他神色稍稍緩和才鎮定下來。不過已然確定了一件事,就是小主子不願意同主子一起走。
十一,也許有自己的苦衷吧?
醒來的花祭月將小柳與雷雨遣走,獨留下小七一人。
“小七,有一天你也會和她一樣恨我的。”男人蒼白的唇啟動說出這麼一句。
小七莫名的直視一眼花祭月,他不懂主子為何會這麼說,卻見主子並沒有繼續說下去的意思。他不敢多問,只能低眉垂目的站在榻前。
後來花祭月傳了藥,喝下了,命小七退下。
入夜,等小七、雷雨再進房的時候,卻瞧見榻上已無了花祭月的身影。
主子,去哪裡了?為何不走正門,為何不辭而別,走得這般隱蔽?
雷雨想上報太子,被小七攔下了,既然主子決定這般走,就有主子的理由,主子定是不想讓旁人知道的。
數日後,齊國派去參加洛陽會晤的以齊太子為首的使者團從鄴城出發向洛陽而去。
立春了,天氣有轉暖的意思,卻依舊寒冷。
十一穿著襖裙,暗紅色的,這樣的顏色、或者說與紅色有關的一切她都只能想到那個人,記憶裡抹不去的緋色……
“冷嗎?”身後有人問她,隨手替她放下車簾。
“還好。”她搖搖頭,對身後那人溫婉一笑。
“彆著涼了。”或許一切只是出於常年來保持著的貴族風度,出於禮節,或許是真心的關愛。
只是,十一早已習慣他與祭月的百般算計,他們在她眼裡就是一類人,情與理分得如此之開。
“明日清晨就能到洛陽了。”那人說道,能明顯感受到他握著的手一顫。
他眸中一黯,只有這句話才能激起她的心潮?只有這句話,她放能用心去聽了麼?
她能陪他來,理由不止是沈墨,還有那個男人吧?
什麼時候連沈墨也不是她心中的唯一了?
他頗有些自嘲的笑,又伸手理了理她方才被風吹得有些凌亂的發。
“睡一覺吧。”他嘆道。
“好。”她閉目倒在他懷裡,只是很輕鬆的沒有半點猶豫,她僅僅只是當他為兄長,對,兄長罷了,不用顧忌男女之防的兄長。
他伸手拿過一旁的錦被替她蓋上,將她抱得更緊了一些。
“真好……”不知是什麼時候男人嘆了一句,靜靜地閉起了眼睛。
將瑣碎拋之腦後,一枕繁華,舉世皆哀。
——
清晨的陽光很刺眼,十一醒來的時候窗外已經漸漸有些吵了,想是離洛陽城門更進了。
這一次,竟然比上一次懷揣著復仇的心思而來的時候,還來的忐忑。
這一次,很多事情都會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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