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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擺著，他被帕卡爾第給打得一敗塗地，而且被弄得像一個好笑的傻瓜一樣?

她情不自禁地就表露出了對他的這種感覺。在她的言談舉止中，不自覺地就流露出她的失望和在某種程度上瞧不起人的態度。

&ldo;每一件事都是由一些事件聯絡起來的，說得很不錯。可是這個鏈條卻被打斷了，因為，在聽完你講的這一切之後，雖然你知道是誰偷了東西，可那枚被偷了的別針，你卻連碰都沒有碰到過。&rdo;

話裡的責備之意是再明顯不過了。她從沒有習慣過他的失敗。更讓她難受的是，他對於受到的打擊竟能這樣毫不在乎，對自己曾經懷有的滿腔希望，在一旦破滅之後，能這樣掉以輕心。

他沒有回答。他在他們兩人的杯子裡倒滿了香檳，又把自己的杯子慢慢地喝光了，眼睛卻盯著那座默丘利雕像。他把這雕像在它的底座上轉過來轉過去，就像一個快樂的鑑賞家那樣，審視著這雕像。

&ldo;和諧的線條該有多麼的美麗!它的輪廓比它的顏色更讓人振奮，那比例，還有勻稱的體態，都讓人叫絕。看看這小小的雕像，就覺得帕卡爾第的話沒錯：這是出自一位名家之手。兩條腿既勻稱，又富有肌肉;整個姿勢給人一種充滿著活力和速度的感覺。做得真好。只是有一個小小的毛病，非常小。也許你已經注意到了?&rdo;

&ldo;是的，我注意到了，&rdo;霍賴絲說。&ldo;就在那店鋪的外面，我一看到那招牌時，就發現了。你是不是認為，它缺少了某種平衡?這雕像在支撐它的那條腿上，往前傾斜得太厲害。看上去，他好像要往前栽倒一樣。&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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