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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八章 驗孕
第一百零八章 驗孕
太后思索好一陣兒,才肯點頭答應。
進寶迅速寫下軍令狀,然後簽字畫押。
她又說明在這三日期間,不得有人打擾她,除了她和張采女的屍體,也不得有旁人在場。
太后一一答應,隨後進寶又命人將張采女的屍體抬回中慶宮。
進院的時候,進寶瞥見院中跪著的五花大綁的奴才和侍衛,都是這段時間在中慶宮服侍的,在人群的最後一排,進寶也望到了白虎。
她就是知道他不會獨自逃走。
不過也罷,正是因為他俠肝義膽,她才會和他肝膽相照。
如果祁煜能像他那樣,全心全意地相信她,她也不至於如此難過了。
她走進中慶宮後,侍衛便將殿門上鎖,除了每日送飯,任何人等皆不得擅自入內。
而就連送飯這點小事,太后也不放心假手於人,親命徐安每日三餐,準時送到。而外面的守衛森嚴,十二個時辰都有人輪流守衛,就連一隻鳥兒都插翅難飛。
無人打擾的日子,進寶反而吃的好,睡的香,每次徐安送飯來的時候,都似乎有話說,第一日還好,第二日晚上的時候,徐安有些忍耐不住了。
他看了看躺在床上,用冰鎮著張采女。臉色灰白,並沒有一點起死回生的跡象,他試探地問:“佟昭儀,老奴聽說坊間道士做法,都要開個壇,要不要也給您擺個祭壇?”
進寶夾了一片胭脂鵝脯,微微一笑:“不用,我這個方法和他們不同,您只要轉告太后,明日亥時,準時前來即可。”
徐安欲言又止,而進寶故意吃的很慢,就是給他機會開口。
可是直到她吃完,徐安都沒再說半句話。
進寶放下碗筷,徐安立刻遞來手盆,讓她洗手。她看得出徐安眼中的不安與焦慮,是出自真心的為她捏了把汗。
她接過徐安遞過來的茶,抿了一口輕聲道:“我知道徐公公是真的關心我,可是我真的沒有什麼好說的,唯一能說的就是,若我無法自保,讓我入宮又有何用?”
徐安神色一凜,手中的拂塵微微一抖。
這是進寶自從認識徐安以來,第一次看到他如此驚慌。這便證明了進寶一直的猜測都是對的,上次他在太后跟前故意說出已故皇后的生忌,為她搭橋下坡。
她就猜到了徐安一定和那個千方百計令她進宮的人,有所聯絡。
只是至今都無法得知他們的目的。
徐安神色很快恢復如常,道:“昭儀既然懂得如何自保,老奴又何須多言呢?”
真是隻狡猾的老狐狸,一點口風都不露。
徐安收拾碗筷,忽然想起一件事情,從懷中取出一個紫檀描金木盒,雙手遞給進寶:“這是奴才臨來前,皇上親手交給奴才的,讓老奴轉交給昭儀。”
進寶接下盒子,徐安端著她吃完的碗筷,躬身出去。
伴隨著殿門沉重的上鎖聲,進寶的心也一併沉了下去。
望著盒子,半天都沒有開啟。
他還在乎她嗎?
猶豫半晌,她方緩緩開啟,只覺得心頭跳的奇快,眼中微微一熱,一時不能自已。盒中赫然是一把小巧的梳子,通身皆用黃金打造,梳子上面刻有形同連理枝的花紋,花紋末端,鑲以紅寶。做工精緻華麗。旁邊又有一張小小的花箋,上面寫著兩行工整的楷書:
相守到老,白髮齊眉。
月色如醉,透過冰紋的窗紗似乳白色輕霧,進寶握著金梳,含笑睡去。
翌日,亥時未到,中慶宮外面的庭院中,就已經站滿了人,太后和皇上坐在車輦中,六宮妃嬪也一半是好奇,一半是看戲,但是太后有命,只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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