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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在想怎樣發表我失戀的感覺,他一句話,將我接下來所有想說的話全部都給堵回去了。偏偏他一副所當然道,“說話。”
我說,“410的比較長,夜晚睡覺不會側漏。”
他嗯了一聲,然後再也沒有看一眼,拿了一包蘇菲超長熟睡410翻身不側漏的扔進推車,這一系列動作沒有任何拖泥帶水,或是該有的嬌羞,自然的如同去超市買棒棒糖…
他是怎麼做到的,告訴我。
正當我還恍然如夢,他已經推著推車走遠,一邊走。一邊還說了一句,“嗯,應該以後不會在犯上次那種錯誤了,以防不時之需。”
我想好哭啊,韓秦墨先生,你是怎樣的奇葩,你贏了。
韓秦墨先生說,為了安慰我胃疼的心靈,打算今天請我吃一頓好吃的,我也沒有什麼矜持,今天真是太難過了。難過的心裡悶悶的,他要請我,我也就不客氣。
我在餐廳大快朵頤,韓秦墨只是看著我狼吞虎嚥,時不時讓站在一旁服務的服務生為我添水,還會很溫柔,很體貼問我還想要吃什麼。
我肚子裡飽飽的,但無論吃多少還是覺得心裡空落落的。裡面本來種滿了一排的樹,今天忽然全被砍了,而且砍的一顆不剩,光禿禿的,濃得化不開的空洞。
我和韓秦墨說小時候我和裴譽的事情,我說那時候,我總認為我可以陪伴裴譽一輩子,可後來才發現,他的一輩子不是我的。
我和他彷彿就是一輛大巴車,本來車上只有我們兩人,他是大巴司機,我是大巴售票員,他開一段路後,累了,中途改換別的司機,別的司機換了後。自然便會換別的售票員,就在這樣換來換去中,我們之間再也不能以第一次共事來面對,因為中途我們認識了很多人,發生了很多事情,和很多人合作過,再也不是第一次僅僅認識對方。
我問那服務員要了一瓶酒,起先不願意,韓秦墨沒有點頭,他是不敢拿的。共土私劃。
我對韓秦墨說,我說,我今天很想將自己麻痺,你知道嗎?現在無論我吃多少東西,總感覺胃和心都是空的,像是被一把大火燒光了一般。
韓秦墨靜靜看了我一眼,“想喝可以,有個條件,不能和我發酒瘋,你要是發酒瘋,我就從這十四樓將你扔下去。”
我點點,握住他手感謝道,“好人,你真是好人。”
韓秦墨對那服務員使了個眼色,服務員得了他指令,才說了一聲稍等,便去酒庫拿酒。
喝完後,我就後悔了,因為我一喝酒真是恐怖分子襲擊過一樣的後果,我只記得當時只喝了一小口,覺得自己酒量長進了,一邊高談論闊和韓秦墨說小時候我去偷別人家的紅薯,紅薯沒偷成,偷了一個西瓜。
西瓜在運回去的路途中被我摔碎了,主人家要我賠我沒錢賠,他就去家裡鬧,說要是我們家不賠給他,他便要把我抓去警察局。
裴譽當時死活拉著我不準那主人家帶走我,還說會還兩個西瓜給他,那主人家也沒有再纏著我們,只說,要是沒有兩個西瓜,明天便要將我抓著去見公安。
那時候多傻,認為一個西瓜就能夠坐牢,怕的要死。
我在家裡哭了一夜,這一件事情我和裴譽都沒有告訴爸爸媽媽,因為那時候窮啊,有口飯吃還算好的了,爸爸媽媽天天要忙著工作根本沒空管我們。
我以為必死無疑,那天夜晚裴譽一夜沒有回來,爸爸媽媽忙著要去上班,以為裴譽還在睡覺,便叮囑我兩句,記得叫醒裴譽等會兒做作業,我關著門,在裡面悶聲說著好。
他們去上班的時候,裴譽真的抱著兩個西瓜從外面冒著火辣辣的太陽眉開眼笑的跑向我,回來時滿身的傷痕。
那時候我才知道,他為了我跑到了幾里路去西邊的西瓜棚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