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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倫轉頭,不看李氏,卻是瞧了胤禛一眼。
他卻一副作壁上觀的模樣,任李氏想怎樣就怎樣。
舒倫垂了垂眼,再抬頭時,對著李氏,說了句:“你說,我聽著。”
李氏面上笑著,眼裡卻是不屑
她說:“其實,有些話本不該我說,就比方瑞嬤嬤,她照顧小阿哥一場,也算盡心,就算有什麼過錯,我也該原諒才是。只是功是功過是過,功過不能混了才是,她照顧小阿哥盡心不假,可也做了些讓人難說出口的事。她是福晉屋裡的,自然由福晉□□,我們是管不著的,只是,有一句話,福晉還是放在心上的好,對奴才們,還是嚴厲些的妥當,免得他們偷懶,懶了就不學好,不定什麼時候就拿了這個,賣了那個。”
舒倫說:“側福晉出身世家名門,想必也聽過一句話,橘生淮南則為橘,生於淮北則為枳,瑞嬤嬤在我那裡服侍,忠厚穩當,從未做過一件越軌的事,到了側福晉這兒,卻偏生出很多事,倒不知是瑞嬤嬤放縱了,還是側福晉院裡主子連著奴才一起嬌縱了。”
李氏氣的眉頭緊繃,咬了咬牙,笑著說:“福晉教訓的是,我們是不比福晉,能守規矩。只是福晉訓我們之前,先教訓了爺才是,若他像對福晉一樣,對我們,我們自然也守規矩。”
胤禛臉上無一絲表情,只是盯著舒倫,他不知道是等她發怒,還是等她的答覆。
舒倫說:“側福晉今日盛勢比之當年漢後陳阿嬌如何?武帝劉徹曾以金屋許之,結果如何?不過得了四個字‘恃寵而驕’,一生永駐長門。前車之鑑,側福晉當戒之慎之。”
胤禛看著舒倫的眼睛,彷彿想從那裡得到她心裡真正的想法,他問了句:“你以為我是漢武帝,喜新厭舊?”
舒倫聲音很輕:“我不知道你是個什麼樣的人,或許,你是一個長情的人。”
舒倫領了玉嬤嬤回去,當晚,她在床上輾轉反側許久,才入睡,她睡得很沉,彷彿只有將自己沉在夢裡,她才不會想,他到底是個怎樣的人。
而另一邊,胤禛則一個人在書房也坐了半夜,直到李氏派人過來叫他。
作者有話要說:
☆、巫蠱
原是李氏不忿舒倫那一番說辭,而胤禛亦在舒倫離開之後,去了書房,她心中不暢,直在房中鬧了許久的脾氣,才讓人服侍梳洗,就寢。
也就是在春格兒替她收拾頭上的配飾時,發現梳妝盒裡少了根她常戴的羊脂玉簪子。
李氏正在氣頭上,聽了這話,心中便有了想法。
她說了句:“你們成日裡服侍,從未少了什麼缺了什麼,我只當你們是謹慎守規矩的,不會做那些個手腳不乾淨的下流事情,怎麼,我看錯了你們,難不成真如福晉所說,嬌縱了不成?”
春格兒在李氏身邊服侍的久了,將她的心思摸了個透,她知道李氏今晚上是為著福晉才鬧的心。
這她會兒子這麼一問,怕是有什麼主意了,便順著主子心意,說了下去:“主子是知道我們的,什麼時候不是乾乾淨淨,再說,咱們這兒幾時丟過東西,偏就瑞嬤嬤來了以後,三天兩頭兒的少了這個,短了那個,今兒個她走,就又少了一樣兒,誰知道是不是她拿的呢。”
李氏說:“你膽子越來越大了,福晉的人,你也敢胡亂猜疑。”
春格兒說:“奴婢不敢,只是事有蹊蹺,怎麼之前都是好端端的,她一來,就不太平了。”
李氏看了春格兒一眼,說:“要是別的,一根簪子,值什麼,丟了就丟了,只這根,是爺給的,我又喜歡的緊。這樣吧,你別張揚,悄悄的去瑞嬤嬤那兒問一問,看她見了沒見,若瑞嬤嬤說沒見著,你就快些回來,別驚擾了福晉。”
她這話倒是真的,她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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