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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她參觀了杜朗-呂埃爾的油畫藝術展，在朗佩爾麥耶那裡喝的下午茶。&rdo;

瑟尼納關上水龍頭，拉開遮簾，遞給馬雷肖一條浴巾。

&ldo;拿著，在我思考時，幫我擦乾。你不覺得這很奇怪嗎?這麼一個一夜遭受兩次襲擊的女人，她到處閒逛，好像什麼事也沒發生過似的。你都說完了嗎?&rdo;

&ldo;沒有，還沒說完。她的老女傭，朱麗葉&iddot;拉波特，回她在索洛涅的家裡休息去了。&rdo;

&ldo;那麼，塞西爾&iddot;德&iddot;馬雷絲沒有任何人在身邊了……用勁擦，牲口……要緊緊盯住。&rdo;

&ldo;盧瓦佐在那兒，老闆。&rdo;

&ldo;很好，謝謝。你可以走了。&rdo;

瑟尼納發火了。四天了，沒有任何進展。一個說在吃小香腸。一個說在喝茶。這是在把誰當傻瓜呢?這個裝著白紙的信封絲毫沒有被觸及。他度過了一個陰鬱的上午，興味索然地吃了中飯。都德維爾在喝咖啡時出現了。

&ldo;我在等你，你知道……來一杯咖啡?……好，現在快說吧。&rdo;

&ldo;您會失望的，老闆。首先，兩個蒙古喬的職業生涯沒有什麼特別之處……他們是薩爾特省人。他們有在芒市學習的證書。在他們的在間接稅務所做書記員的父親死後，他們來到了巴黎。幸虧路易&iddot;儒貝爾議員的舉薦，他們才得以進了警署，他們開始了老好人之路，沒有什麼光輝業績……現在，人們嚴格審查了他們曾經有幸抓過的那些壞蛋的名單。名單並不長，所有的可疑分子都已死了，或者被長期監禁了。我已經為您把這一切都概括到一張紙上了。可是，關於我們關注的這方面的訊息卻一點沒有。&rdo;

&ldo;剩下的是他們的事務所了。人們始終弄不明白他們為什麼要創辦它。埃米爾對這件事很無所謂。他們既然創辦了它，還是可以勉強維持運作的……跟蹤啦、婚前調查啦、通姦事件啦……都是些無關緊要的事。卡斯同或許是被他認真調查、揭露的某個情人的犧牲品。&rdo;

&ldo;概括地說，你們現在還不知道該從何處下手。你們至少還在關注著在女男爵家中發生的偷盜事件吧?&rdo;

&ldo;他們安排朗普負責這一事件。一個年輕的……由於國王的來訪，加尼瑪爾缺人手。所有的人員都動員起來了。上面害怕無政府主義者鬧事。&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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