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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又怎麼保住孩子的姓命。
醫生,我突然想到了那個叫何藍的女醫生,我猛然之間轉過身,衝到女醫生面前,慌張無比的說:“醫生,救救她,一定要保住我們的孩子,一定要保住我們的孩子,他就是我們的生命。”
女醫生被我瘋狂的表現嚇了一跳,有些驚恐的看了看我們兩個,猶豫著說:“我已經給她打過三針安胎劑,如果再打的話,可能就會影響她的健康,而且保住孩子和她自身的體質有關,你確定要不要再給她打一陣安胎劑。”
我近乎瘋狂的說:“要,給她打,我們離了這個孩子,就生不如死。”
女醫生衝助手示意了一下,助手又去藥庫拿來一針安胎劑,女醫生在刺眼的白熾燈下,將針管中的空氣推完,針頭上冒出一點藥水,女醫生最後又問了我們一次:“你們確定要打。”
“要,確定。”夏婉玉惶恐的說。
女醫生深吸了一口氣,一針打在夏婉玉的胯上,慢慢推送著針管,藥劑慢慢進入夏婉玉的體內,夏婉玉和我都在盯著這根細小的針管,僅僅一分鐘,女醫生就將藥劑打完,抽出針管,然後丟在一旁的垃圾回收箱裡面,靜謐,靜謐到能聽到呼吸聲,我和夏婉玉盯著一旁的實時胎率監控螢幕,我們在期待著,等待著,等待著那條直線,能夠出現波動。
時間一分分的過去,女醫生的雙手絞在一起,我和夏婉玉抱在一起,一個小時,兩個小時,夏婉玉的表情越來越痛苦,身體越來越不舒服,陰。道口溢位一絲鮮血,一切都在昭示著,失敗,流產,孩子不復存在。
夏婉玉不哭,不鬧,她此刻表現出了一個女強人應有的堅強,她抱著我,眼睛中帶著強硬,帶著不可磨滅,她對我說:“郝仁,我一定能挺過來,你相信我。”
話剛出口,夏婉玉整個人直接暈倒在手術檯上。
她身下又溢位一絲鮮血,血液中夾雜著一股白色的液體,我知道,那是羊水,我在惶恐,我在震驚,該來的都要來了,該躲的也都躲不過去,女醫生驚恐的看著我,我說:“救她,孩子不要了。”
女醫生卻猶豫了一下說:“您彆著急,或許……還有辦法。”
我憤怒的吼道:“還有什麼辦法,人都暈過去了,你們還有什麼辦法,打掉……”我抿著嘴猶豫著說:“孩子。”
女醫生深吸了一口氣,對我說:“我們的醫院,有一箇中醫,他懂針灸保胎之術,或許他……還有辦法。”
我面色冷峻,看著暈倒的夏婉玉,看著面前的女醫生,心中憤怒無比,我不是憤怒女醫生,我是憤怒我自己,我是憤怒這最後的辦法,夏婉玉承受了太多的痛苦,我現在只希望她不要痛苦,我轉過身,抱著夏婉玉,淚水瀰漫了眼角。
女醫生眼睛也溼潤了,幽幽的說:“你們倆的感情真好。”
話音剛落,手術室的門就被推開,一個身穿白大褂剃著板寸的年輕男人走了進來……
第二百三十九章:又一條紅繩
“沈一,你終於來了,快救救她。”女醫生見男人過來,著急的衝過去說。
年輕男人從懷中拿出一個針包,走到手術檯上,將針包攤開,一排層次有序的銀針出現在我的面前,只見男人拿出五根細長的銀針夾在手指間,手起針落,五根銀針全部都洠�胂耐裼竦畝親由希��苯詠�囁靨ヂ實囊瞧韝�蔚簦�緩笥幟貿鑫甯�斐4執蟮囊�耄�諳耐裼竦乃鬧�險業窖ㄎ唬��氪倘耄�患�壞閬恃��緩笥紙�詈笠桓�終氪倘胂耐裼竦募繽貳�
看著他嫻熟的手法,我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辦,我是不相信鄉野醫生的,但是此時慌亂之下,我被這個年輕男人的針灸手法給弄的不知道該怎麼辦,夏婉玉的身上刺著十根銀針,銀針在她的身上,刺破她的肌膚,但是卻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