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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永遠是你身邊的一個小嘍囉一樣,站在你面前,我直不起來腰,說話也不敢大聲,就像現在,我說出這段話,需要用很大的力氣。”
夏婉玉轉過頭,默默牽住了我的手,餐廳的音樂突然換成了《蟲兒飛》
黑黑的天空低垂
亮亮的繁星相隨
蟲兒飛
蟲兒飛
你在思念誰
……
這一首歌曲,剎那間讓我置若罔聞,不知所措。
夏婉玉笑著說:“你錯了,你不是在我面前直不起來腰,而是你在害怕你自己罷了。我所說的,你看得出來,你不笨,但是你的野心和戾氣,卻被孫曉青的溫柔鄉養沒了。”
我不知道說些什麼好,夏婉玉卻收回手,笑著說:“不說這個了,我這幾天可能要全國各個城市跑一圈,基本上每一個省會都要到一次,你願意陪我去嗎?”
願意?還是不願意?
這是一個問題。
夏婉玉見我猶豫,又說:“先不說這個問題。我再問你,你今天晚上,願意跟我回佘山嗎?玲玲今天晚上睡教堂了。”
曖昧的問題,曖昧的空氣,以及那讓人心碎的蟲兒飛,似乎都在向我昭示。
這是一個狂野的夜晚。
第八十七章:我好幸福
上海是一個充滿魅力的城市,他走在時尚前沿,他引領經濟增長,他承載億萬夢想,他更讓人著迷。上海的夜晚,是屬於那些潮流夜店和有錢有權的年輕人。
對於來自農村的我來說,這一切就好像是我初到上海時看東方明珠塔一樣。宏偉,高大,那麼遙遠。我知道,不管我再怎麼逆襲,那些逝去的青春,都成了我和那些有錢同齡人的隔閡。十八歲的我,心中只有一個女神。而十八歲的他們,卻早已上手過四五個女孩。
差距,由衷的差距。兩個生活環境的人,無論生活環境差的那個將來混的有多麼好。那種從小苦曰子過出來的自卑感,總是讓人在做事情的時候少了幾分屬於自己的優越感和果斷權。
猶豫不決,這四個字就是我現在內心的真實寫照。
夏婉玉已經在向我暗示,我今晚可以去佘山,可以在那棟超豪華別墅裡面和她渡過一個美麗的夜晚。其實這都不叫暗示,這應該叫做明示。幾乎就等同於她在問我:“今天晚上去我家吧,我想和你做ai。”
夏婉玉嘴角揚起輕微的笑容,將手中的紅酒一飲而盡,對我說:“你開車送我回家吧,我喝酒了。”
我支支吾吾,最後卻只能嗯了一聲,答應下來。
離開明珠塔,她坐在輝騰的副駕駛上面,將我車裡的音響開啟,裡面正放著我上次聽了一半的歌曲《燕京歡迎你》,一首為了奧運應景而生的歌曲。夏婉玉聽了之後,果然有些不自然,問我:“你怎麼聽這首歌,現在離奧運都過了好幾年了。”
我淺笑著說:“當時我上高中,這首歌挺流行,所以就當做是一首老歌回憶過去。”
夏婉玉嘆了一口氣,莫不是有些哀傷道:“當時我早已大學畢業,都工作了兩年。”
回憶如同洪水一樣,一旦被引出,就洶湧不止。當年奧運的時候,我們全校人一起合唱這首歌,那個時候的紅旗,是烈士的鮮血染成的。那一年我高三,在學校全班人收看了直播,那是一場盛會,也是一場感動。那個時候,坐在我前面的依舊是馬曉丹,馬曉丹眼睛不眨一下看完整個直播,我想那時候她的心中,充滿了祖國自豪。
也就是從那時候,我才開始關注這首歌。
並且將這首應景的歌曲放在我的歌曲庫中多年。
或許是記憶的閘門開啟,或許是想起這些事情時的後悔,或許中的或許,我也知道是怎麼一回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