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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後背的疼痛,撲到了奶奶的面前。
我們幾個站在那裡,互相看了一眼。
林國慶大罵一聲草你大爺,然後一拳打到旁邊一個看上去是頭頭人的臉上,蘇東坡也怒罵,我去你麻痺,你媽生了你就是禍害,一腳踹到一個人的褲襠裡面。我也憤怒不已,一拳打到一個人的太陽穴上面,那人直接被打懵了。
可是很快這些拆遷辦人員就反應過來了,十幾個人直接衝了上來又將我們抱住。張曉軍抱著他奶奶和媽媽穆芳蘭離開了現場,趕往醫院。我們三個被趕到這裡的派出所警察帶回了派出所,理由是聚眾鬧事,然後一群人一擁而進張曉軍家裡,將他們家的東西全都搬了出來,最後躲在裡面的青語也被帶了出來,一個安拆人員對警察說,這兒還漏了一個鬧事人員呢。
我們四個被帶到了派出所裡面,他們不審問我們,只是把我們銬在一個房間的暖氣管道上面。蘇東坡氣喘吁吁說:“曉軍家裡這事兒難不成就這樣了?”
林國慶嘆了一口氣說:“不這樣還能怎麼樣,我估計現在房子都要被推了。”
我看了看他們兩個,說:“行了,別垂頭喪氣,房子拆了才好。”
他們兩個看了我一眼,我說:“曉軍的奶奶怕是凶多吉少了,所有人都看到了他奶奶是從樓上跳下來的,現在房子有被拆了,我就不信這世界上沒公道。”
兩個人嘆了一口氣,我也嘆了口氣,仰天喃喃自語:“公道,呵呵。”
青語顫巍巍的看了看我們三個,靜悄悄說:“郝仁,我給那個姐姐打電話了,她說馬上趕過來,她能救我們嗎?”
我有些心煩意亂,對青語說:“能,你就放心吧。”
第七十八章:人情冷暖
夏婉玉終歸還是找到了我們,而且一個電話打出去就將我們給撈出來了。這個世界就是這樣,有些事兒對於有些人難如登天,但是對於社會上層的人來說,就是一個電話就可以辦成的事情。
夏婉玉看了看灰頭土臉的我們,又看了看跟在我身後亦步亦趨的青語,沒好氣的說道:“到底怎麼回事兒,她電話裡面沒跟我說清楚,就說是強拆很危險來著。”
我將事情給說了一遍,夏婉玉開著車說:“先去醫院看看那個張曉軍的奶奶吧。”
我看了她一眼,她沒有多說什麼,我們四個上了她的車,青語坐副駕駛,我們三個擠在後面。可是蘇東坡膘肥體胖,他坐上去之後我就坐不上去了,無奈我只好坐到副駕駛裡面,讓青語坐在我的腿上,我抱著她。
林國慶給張曉軍打了一個電話,問清楚是那個醫院,然後我們就趕了過去。我們趕過去的時候,張曉軍和媽媽穆芳蘭正在急救室裡面守候著呢,可是就當我們走了過去的時候,急救室的門就開啟了,一個穿著白大褂的醫生走了出來,衝張曉軍搖了搖頭,說:“病人已經過世了。”
我們幾個人站在那裡,都不知道說些什麼好,張曉軍眼睛紅彤彤的,穆芳蘭嚎啕大哭起來,我不知道怎麼勸。青語卻走了上去,從兜裡取出來一個紙巾遞給穆芳蘭,夏婉玉看了看我們幾個,站了出來說:“老人已經過世了,房子也被拆了,咱們決不能饒了那些強拆公司的人,我這就聯絡公司的律師,讓他接手這個案子。”
我看了看夏婉玉,有些心中一暖的感覺,這個女人似乎總是這麼好心腸,總是將我的事情當成她的事情,哪怕她是演的,那麼她能這麼演,我也很欣慰。
張曉軍奶奶的遺體被送到了太平間,選一個吉曰就要被送到了殯儀館火化屍體,到時候就要埋了。對於張曉軍家裡來說,這簡直就是雪上加霜,奶奶死了,喪葬費是一筆不小的錢,而且房子也被拆了,更需要維權。
張曉軍的爸爸是在海上跑船的,現在在非洲,光是聯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