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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鬍須老大夫沒有多言,規規矩矩地走了,這等陰私秘事,少知道些命才能長久。
等老大夫走遠,老太太才氣急敗壞地怒叱道:“你這賤婦!竟然與人偷情至身懷野種!你好大的膽子!”一貫矜持有禮的老太太也顧不得高貴氣度了,可見其氣得不輕。
衛氏仍舊被堵著嘴,因恐懼而湧出的眼淚糊化了她的妝容,骯髒汙濁,她眼中充滿了哀求和懼意。
石良渙臉色鐵青,哪怕衛氏是他將要休棄的妻子,知道她給他戴了綠帽子,甚至懷了野種後也惱羞成怒了。她被關在院子裡竟然還能與男人偷情,那她在平城,她一手掌握的宅邸裡豈不是日日給他戴綠帽?
石良渙越想越震怒,羞惱和恥辱,莫大的恥辱!石良渙心中充斥著狂怒的殺意,恨不得立即殺了這個j□j。
老太太讓人扯掉衛氏嘴裡的布,冷著臉逼問:“你說,跟你偷情的那個男人是誰!”
衛氏腦中一片空白,既怕又懼,只知道哭嚷著哀求饒她一命。
老太太一連逼問幾次都問不出個所以然來,也失去了耐性,冷聲道:“你說那個男人是誰,否則我現在就讓人打死你。”
衛氏從來沒有一刻如此近得感受到死亡的恐懼,她心臟都快停止跳動了,有那麼一瞬間,她幾乎就要說出石景浩的名字了,可是她又頓住了。衛氏心中竄過許多東西,她下意識看向石良渙,他臉色肅冷,眼睛連看都不看她一眼,彷彿她是什麼骯髒汙穢的東西一樣,看一眼就髒了他的眼睛。
他是那麼冷漠,那麼無情,她和他十幾年的夫妻情誼,她在他心裡仍舊微不足道。
衛氏從來沒有這麼恨過,她想,我既然要死了,為什麼還要拉著我的兒子一起去死?既然你絕情,那我為何不可以無義?衛氏心中充滿了恨意,怨懟,還有得意。
我的兒子給你戴了綠帽子,你卻一輩子都不會知道是誰給你戴的綠帽子,你甚至要把家業給他繼承,一輩子!
於是衛氏緘默不語,既然無論如何都是死,那她沉默好歹她兒子還能活。
“無恥淫|婦,死到臨頭了還護著你那姦夫!”
衛氏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將老太太氣的火冒三丈,但是她不能就這麼打死她,否則侯府就要背上殺人的罪名了。但是,要她就這麼忍下這口氣,她是無論如何都咽不下去的。
石老夫人打定了注意,派人去了衛家,衛家老爺連夜趕了過來。
這事實在令人鄙夷,衛署正心知侯府不會因為之前石尋雪的事故意陷害衛巧偷情,他們大可以將衛巧永遠關起來,一輩子不放她出來,侯府不可能因為這種事情讓自己家背上恥辱。而正因為是真的,侯府才會叫他們過府處理此事。衛署正到底是當官的,一下子就明白了過來,因此他將妻子留在府裡,並且派人看管了起來。他夫人最疼愛衛巧這個女兒,來了一定會不顧情由的胡亂求情,徹底得罪侯府。
衛署正來時就已經決定放棄衛巧這個女兒了,做了這種醜事,還懷了個野種,別說是侯府這樣的人家了,就是他,都覺得恥辱。而且死了衛巧,他的外孫才能保住地位,否則憑著衛巧做的事,石景浩一輩子都是個礙眼的存在,唯有她死了,事情才有轉機。
衛署正親自帶走了衛氏,第三日的時候衛家就傳來了衛氏的死訊,她在回孃家之後因為得了風寒暴斃了。
另一廂,綠藻被抓起來得知衛氏懷孕之事暴露了之後,為保性命,假言道是衛氏收買她去買藥,她因為貪圖錢財一時鬼迷心竅為她買了藥。
老太太當然不會全相信,她想從綠藻這裡審問出姦夫是誰。但綠藻心知不說還有活路,一旦說了那真是死路一條了,於是咬死牙關說不知情,老太太見綠藻面對打死的威脅都沒有改口,信以為真她真的不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