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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袋會撞得他頭昏眼花,金星亂冒,何況又是他主動攻擊,且剛才費天被亂刀攻擊而不受傷,使他深知眼前這古怪老頭的硬功比他更為厲害,至少他仍未能達到這種刀槍不入的境界,包家莊中,惟有碎天可刀槍不入,但碎天卻死在眼前這小子的魔力之下。再則,碎天無論是功力還是招式與這老者都相差極遠。
摸了摸額頭上的大包,又伸手抖了抖身上的碎布片,看著一道道漸漸消散的白色刀痕,費天大罵道: “奶奶的,要不是老子金身護體,不成肉漿才怪,你們這群兔崽子好狠,老子定要一個個捏碎你們的卵袋,看你們還神不神氣!”
旁觀的酒客又是一陣鬨笑,但他們的笑聲很快就被費天的攻擊給震住了。
黃尊者本想擊斷蔡家這根手指,只是他卻完全感覺不到這根手指的存在,只覺得自己的功力受到一道勁氣的牽引向外疾洩而出,然後一股熟悉的勁氣再從小腹處傳入他的體內。
蔡宗這一指並不是旨在殺敵,而是用來借力,竟借黃尊者的勁氣來攻擊他自己,由於內功同出一宗,黃尊者的瑜伽勁氣立刻瓦解。
便在瑜伽勁氣瓦解、黃尊者腹部一收的當兒,蔡宗極速抽出腳來上踢黃尊者的左腋窩。
一切都似乎在蔡宗的計算之中,黃尊者不得不放開刀身疾退,但在退的同時,他感覺到一絲冰寒刺骨的勁氣延臂而伸,卻是自拳頭上傳來。
黃尊者一驚,忙以功力強壓,可是剎那之間遇到阻力,那冰寒之氣變得熾熱如火。
黃尊者一聲慘哼,身形飛退,在此同時幾柄戒刀破空斬向蔡宗的背門。
“噗噗……”戒刀盡數斬到蔡宗那鼓滿真氣的黑色披風上,卻並未能傷得蔡宗。
蔡宗的動作就像是玩雜技一般,那自正面攻來的兩人,卻被蔡宗將一條板凳當翹翹板用,正當他們躍起之時,蔡宗在板凳一頭猛然使力,板凳立時翹起“嘩啦”一聲重重撞在一人的胸口上,蔡宗再腳下一挑,板凳被踩的那一頭衝起,擊中另一人面門,動作瀟灑得像是在拈花揀草。
當黃尊者頓住身形之時,蔡宗猛然轉身,手中的刀若一道暗弧劃破虛空,向身後的包家莊弟子和苦行者們斬去。
費天雙手持著板凳,整個人都化成一團旋風,狂卷而起,地上的碎木、碎盤全都被捲起。
向那些包家莊弟子捲去,整個人猶如瘋虎一般。
苦心禪也暗暗心驚,亦抓起一條板凳,雙手輪舉猛然向費天砸下。
“譁!”苦心禪似乎忘了這是在酒樓之中,忘了地面與屋頂的高度,他這般以凳下砸,竟然將掛在頂上的油燈“譁”地一下全都打翻。
滾燙的燈油下潑,使場中變得更為混亂,苦心禪也為之一驚。
“轟!”兩條板凳終還是撞在一起,碎木炸開四射,勁氣更衝得那些包家莊弟子東倒西歪。
兩條板凳全都碎裂,有人慘叫,卻是被碎木刺入眼中,更有的射入肉內。
費天“嘿”地一聲怪笑,在混亂之中雙手如電般疾揮而出,準確無比地捏住兩名包家莊弟子的陰囊毫不留情地猛扯。
“呀呀!”慘叫之聲猶如深夜中的鬼哭狼嚎,悽慘無比,兩人也就這般痛得昏死過去。
費天桀桀怪笑,似乎從中獲得一種殺戳的快感以舌頭舔了蔬乾裂的嘴唇,再向一旁的包家莊弟於撲去。
苦心禪卻是倒黴透頂,那下潑的燈油剛好淋在他那光頭之上,剛才與費天一記狠擊,護身真氣也被擊散,一時沒反應過來。那燈油已淋在刺有戒巴的光頭之上。幸虧油燈被打翻,很快便熄掉了,否則,不燒焦他的頭皮才怪。可是那油極膩,這樣一淋,便順著光頭,滿頭滿臉地滑下,使得他的臉更是光亮不已,刺鼻的桐油味,讓苦心禪幾乎想要嘔吐。
“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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