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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題到此結束。

過了一會兒，林棟忽然朝著孟虞就是一個九十度鞠躬：「對不起！」

孟虞被他這突然的陣仗嚇了一跳，連忙往旁邊跳了一步，躲了過去。

「你幹嘛？！」

林棟直起身忙瞥了眼身後，見賀宴還沒來，趕忙趁機解釋：「當初那條官宣微博不是老闆發的！」

聽到這話，孟虞瞬間就愣了。

林棟再接再厲，將事情經過儘量簡短地概括出來：「老闆參加活動，手機在我這裡，是經紀人華姐發的！」

「老闆沒有同意炒作！從來沒有！是公司為了交換利益私自決定的！」

「之前的那些緋聞通稿也全是洛菲單方面發的！」

「老闆活動結束之後發現不對勁，但是手機被華姐收走了……」

林棟的語速極快，他後面再說了些什麼孟虞並沒有聽進去，他只聽明白了那條讓他痛苦萬分，失足跌落的官宣微博竟然不是賀宴發的？！

如果他沒有重生變成孟虞，是不是生命就被那條微博終結了？

這一切就像老天跟他開的玩笑，搞笑極了。

「別說了。」孟虞震驚得無以復加，他伸手打斷林棟接下去的話，只覺得腦袋裡嗡嗡作響。

他現在一團亂麻，接收不了太多其他資訊。

林棟被打斷，但見孟虞臉色難看，便識趣地閉上了嘴。

「走吧。」正巧賀宴從廁所裡走過來，他的臉色同樣難看，慘白一片。

孟虞眼神複雜地盯著他看了好一會兒，但最終只是問了句：「往哪走？」

「這邊。」賀宴帶頭，將兩人帶到了化碟音樂的總裁辦公室。

「陳總人很好，你別擔心。」賀宴一邊走一邊安撫道，「化碟的實力很強，後面即便不能成團，也有化碟幫你出專輯……」

「不擔心。」孟虞忽然接道。

「什麼？」賀宴轉過頭來，表情愣愣的。

「我說……」孟虞看向一邊，「我不擔心。」

「我肯定會出道的。」

他是那樣篤定，篤定到有些自負。但賀宴卻一點都不反感，相反，他覺得這樣的孟虞比之從前更讓他著迷。

「好。」賀宴彎了彎唇角，滿眼寵溺，「肯定會出道。」

哄小孩似的語氣不要太明顯。

孟虞：「……」

兩人之間氛圍就這樣莫名和諧了起來。從一開始的曖昧，到車裡將至冰點，現在奇異地又回溫了。

和陳總的見面時間沒有太長，畢竟對方很忙，能抽出時間談談日後的合作也是看在賀宴的面子上。

但這點時間，對於孟虞來說已經足夠了。

他離自己的夢想又進了一步。

「還想解約嗎？」

「為什麼？」

車內，兩人同一時間問出自己的疑惑。

「什麼？」

又同一時間疑惑起來。

「我說，你為什麼要幫我？」孟虞率先開口。如果因為自己是孟譽，他能理解，可在發現真相之前，他是孟虞。

「因為孟譽。」賀宴答道，「因為孟譽的夢想就是重回舞臺。」

「如果我沒有辦法幫哥哥重獲夢想，能幫助其他人，我想他也會開心的。」

聽完賀宴的解釋，孟虞沉默了。

「那你呢，還想解約嗎？」賀宴雙手緊緊握著，心臟咚咚打鼓，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此刻緊張得像個等待期末考試分數的孩子。

「嗤——」卻不想孟虞只是嗤笑了一聲，「我沒想過解約好嗎？」

「真的？！」賀宴眼睛一下就亮了。

「停！」孟虞伸出一隻手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