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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可怕,幸好我沒看。”奧塞爾不理我了,繼續看天花板。
我有些疲怠。
這時,螢幕上出現了一片大大的原始森林,這終於讓我稍微提起了點興趣。因為照我對生物學的研究程度來說,我還從沒見過這種樹,不知道是不是新物種。那個導演也許還不知道發現了這種新物種,儘想著拍片了,這實在是生物界的一大損失。
忽然,鏡頭一轉,森林深處出現了另一對年輕男女,那些樹木不見了。
我又開始無聊了。
電影裡的兩個人光著腳走路,走著走著,那男的猛然看到前面草地上躺著個一絲不掛的女人,後背朝著他,身材一級棒。
我趕緊推一推奧塞爾:“嘿,夥計,精彩的來了!”
螢幕上那男的和我旁邊的奧塞爾同時露出了飢渴的表情。
電影裡的男人兩眼放光,躡手躡腳揹著她女友去偷腥。他悄悄地走過去,流著口水,蹲下,推了推那個女的。那女的緩緩轉過頭來,轉過來……原來是個死人!
臉部早就腐爛,面目全非。
那男的和我身邊的奧塞爾同時跳了起來。
奧塞爾氣急敗壞地大叫:“這太倒胃口了吧!
我也覺得很氣憤:“這真太不合常理了!按理說臉部腐爛成這個程度,身體怎麼還會像活的一樣?!”
沒人理我,因為這個時候整個影院的人都尖叫起來!緊接著,我鄰座的那男的整個跳到了他女伴的身上,摟著她的脖子,嚇得瑟瑟發抖。他褲襠下的果汁很多。
我決定站起來維持一下秩序:“拜託大家安靜一下!還讓不讓人看電影了?!!”
然後,我們被雙雙轟了出來。
作者有話要說:
☆、泰赫斯的過去
那場電影讓我畢生難忘,從那以後我們沒能再有機會一起看過電影。
我們雖然在圖密斯待了很長時間,大概有一個月,卻一直在平靜中度過,似乎災難遙遠得不著邊際。但我們都知道,總有一天,它會不打一聲招呼就過來把我們的安寧給打破。
有一天,奧塞爾說要去看日出,一大早把我拽到海邊,然後一頭栽在沙灘上,生生錯過了五分鐘後的第一縷曙光。他總是這樣,千方百計地用各種方式來愚弄這個不是他本人的身體,也許遮掩的感覺讓他很好受。但如果是他本人出鏡,也許他連個笑容都欠奉。
我和他出去用餐,他的眼光總像個探照燈不停地搜尋他的獵物,好像他的生命中不能沒有一絲女人的痕跡——可事實上,我覺得他不會真的那麼如飢似渴。
但無論怎麼樣,我知道,他這麼賣力只是為了讓我們彼此愉快。所以我一直儘量配合。
期間,我也發生過被搭訕的經歷,雖然照東方人的審美觀念我差不多是用來壓箱底的長相,但到了這個國家就有點特別了——因為很多圖密斯人都喜歡另類。奇怪的是,每次我被搭訕,作為身邊唯一的男伴,奧塞爾總是一副讓人覺得寒毛豎起來的怪模樣。他故意弄出一副二貨的樣子,抖著腳說:“先生,你大概是覺得你的壽命太長了需要一頭豬來幫你身體下半部分某個關鍵部位拱一拱,好讓你的身體幹不成任何能讓你在床上感到任何享受的事情了吧?”
他的話很令人難以捉摸,不過有一天晚上我終於想通了。於是,接連下去N個晚上,專挑在半夜三更去把睡夢中的他搖醒:“你白天說的那隻拱人的豬……應該不是在說我吧?”
可是,他放蕩不羈的外表下也經常出現非常羅曼蒂克的表情。
他動容地說:“外表英俊總會招來美女們的青睞,那是天生的沒辦法,其實我內心是非常專一的。我很長很長時間,就只愛一個人,無論那個人變成什麼模樣,她是好是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