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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著頭皮回，「我讀過不少，但是沒有通篇讀下來，沒有完整的讀過。」

「是嗎，」程翎神色依舊很嚴肅，語氣卻有幾分嘲諷，「那你們這碩士還真是很好畢業。」

大家被說得默默低頭。

「我告訴你，《資治通鑑》我全部讀過一遍，我現在還記得，你引用的那段是晉紀三十五篇里君臣對話，那個典故不是出自《資治通鑑》，《資治通鑑》也是引用的上古文獻，那個典故出自《晉實錄》。」

程翎話音一落，會議室一片譁然。

剛剛他長篇大論講績效和薪酬管理就算了，畢竟人家是國外多學科博士畢業，結果對國內的歷史學也有這麼深的造詣，實在是太牛叉了。

這還是人嗎？

蘇曉是漢語言文學專業出身的，太知道古籍浩瀚無邊的道理，哪怕是大學教授也不一定什麼都知道，但是程翎一個網際網路公司的總裁，居然找出了b大優秀畢業生的錯處，還真是讓人瞠目結舌。

yyds！

關鍵是人家最牛的還不是這些，人家最牛的是技術啊！

蘇曉跪服！

之前同事都說程翎特別厲害，她還沒感覺，今天才意識到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震懾住所有高層，不是沒理由的。

那位戴眼鏡的男同事並不覺得難堪，反而是推了推眼鏡，滿臉佩服笑了笑，

「程總，您一天也是24小時，怎麼能做到樣樣精通，您搞技術搞管理就算了，對歷史和文獻都這麼懂，我們這些文科生沒出路啊。」

大家就被他這話都給逗笑了，氣氛終於有所鬆動。

程翎面色微微緩和，只是繼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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