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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醫生。
而且,第一醫院也是警方的協作單位,本身就負責為警方處傷情報告,還有一些在押犯的治療工作,華彬的身份瞬間變得合理起來了。
華彬進門,無奈一嘆,顯然花慕藍又有麻煩了,哥這個護花使者可真是名正言順啊。
他蹲身為那抽搐男檢查起來,郝建輝問道:“這是什麼人?”
花慕藍緊張的說:“是剛才那家會所的大老闆,名叫鍾輝,之前一直把他一個人關在這裡,是想看看有沒有什麼人會來保他,這也是紀律檢查部門的安排,大約一個小時,紀律部門的人讓我來指證他,因為她曾經親自安排我去陪客。”
聽到這,正在檢查的華彬在鍾輝身上最疼痛的大穴點了下去,本身就在抽搐的他疼得如同篩糠,劇烈的顫抖,可他的神智仍然沒有恢復。
郝建輝瞥了一眼公報私仇的華彬,現在也不是在意的時候,花慕藍原本緊張不已,看華彬這舉動也不由得苦笑連連,小肚雞腸卻是一腔愛護之情。
郝建輝示意花慕藍繼續說,只聽她道:“我剛進來,還沒開口,他就忽然抽搐著大喊大叫,什麼樓上樓下姑娘們之類的,然後就倒在地上這幅摸樣了。”
人們看著鍾輝抽搐的摸樣,只聽華彬道:“這有點像是重度帕金森的症狀,他之前有類似的病症嘛?”
“沒有!”那律師堅定的說:“我的當事人一項身體健康,不久前還在第一醫院做過體檢,我可以提供報告!”
華彬瞥了他一眼,他這麼說顯然是有用意的。
果然,律師說道:“我的當事人被你們帶到這裡突然出現這種情況,我懷疑你們對我的當事人進行了非法的刑訊逼供行為。”
“請你不要信口胡說!”郎國明跳出來駁斥道:“還有,現在是審訊過程,你沒有資格參與。”
律師冷笑道:“這位警官恐怕還不是很瞭解我朝規定嗎?即便是審訊過程中,律師也有在場權,就是為了避免出現暴力執法,刑訊逼供,誘供等現象,以前一直沒有實施,是因為制度還不完善,而現在,新皇登基,法治為先,作為律師我必須要履行我合法的在場權。”
若論其法律,他們加起來也不是律師的對手,郎國明被噎得無語,花慕藍急的秀眉緊蹙,郝建輝也很無奈,只能讓花慕藍具體說說。
可花慕藍還是那套說辭:“他是被紀律檢查部門的人員關押在這裡的,從帶來到現在有一個多小時的時間都是一個人,是想要隔離他,引出他幕後的保護傘,我是不久前接到通知來指認他的,只不過其他同事都在忙,並沒有人來配合做筆錄,我就先進來等待,與他沒有任何交流。
他看到我情緒很激動,似乎要指責我什麼,畢竟我是臥底嘛,可還沒說出話,突然全身顫抖,神情呆滯,精神也混亂了,我說的全是實話。”
花慕藍很急,誰都怕擔上莫須有的刑訊逼供的罪名,而那律師的指責就是為嫌煩開脫,尋找破綻,自然是咬住不放,並且生成可以提供鍾輝近期的健康證明。
而其他提出,鍾輝的情況很嚴重,要立刻保釋外出就醫。
律師說的一切都井井有條,好像早有準備,早就知道鍾輝會在這時候發病似得。
而鍾輝是這次掃黃行動的重要人物,會所老闆,更是與背後保護傘的直接利益夥伴,這次行動不僅是掃黃,更重要的是配合紀律部門的打虎拍蠅行動,主要針對的就是保護傘。
若是鍾輝變得精神異常而保外就醫,將無法獲得保護傘的犯罪證據,整個行動都將功虧一簣。
大隊長郝建輝意識到了事態的嚴重,他立刻看了看周圍,道:“這間審訊室沒有監控嗎?”
花慕藍頓時眼前一亮,現在為了避免有逼供誘供等違法行為的發聲,審訊室都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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