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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能知曉結局?
易雪歌的聲音含著慣常的笑意,如同輕盈的光在案上跳動,每一點都是明亮的、柔軟的。只聽見她柔聲問道:“好看麼?”
蕭沉淵看著她在眼前轉了一圈,裙裾翻飛,如輕雲之蔽月,似流風之迴雪。他心上一動,頑心忽起,便笑著道:“彼何人斯?若此之豔也!”
這是洛神賦中初見宓妃的感嘆之語,意思是“她是誰啊?如此美麗!”,對美人的驚豔、對伊人的愛慕之意溢於言表。
易雪歌被逗笑了,她害羞似的低頭看著腳尖:“佛靠金裝人靠衣裝,我也覺得這衣服挺好看的。不算是白費了這半月的時間。”
☆、第34章
重陽宴上,易雪歌有幸見到了蕭沉淵那五個形態各異的皇叔——燕王、成王、鄭王、韓王、洛王。
燕王和成王年齡最長,這兩人乃是同一日出生,模樣居然也頗是相似,都是長臉、高鼻、劍眉、留著長鬚,乍一看就是個兩個俊俏的老頭。只是燕王好面子把一頭花白的長髮都染黑了,成王則是瀟灑自在的頂著那一頭白髮在他面前扎眼。因為燕王出生在早晨、成王在中午,所以燕王洋洋得意、當仁不讓的坐在宗室位列的首座,也就是皇帝的左下首。成王則是咬牙切齒搶先落座,鬱悶得大口喝了一杯酒。
燕王和成王這麼一鬧,後面的幾位親王倒被襯得低調了些許。鄭王、韓王和洛王年紀都小的多。鄭王剛剛年及不惑,舉止斯文,倒是一副翩翩美大叔的儀態。鄭王和韓王乃是雙胞胎,因為年紀最輕,頗帶點英武之氣,只不過一個曬得黑檀似的,一個肌膚白皙如抹粉,一黑一白倒是叫人見了莫名好笑。
易雪歌眼見著宗室這一邊坐的滿滿的,忍不住有些感嘆:“你們蕭家還真是人多。”南楚易家卻只剩下易雪歌和楚帝這麼兩滴血脈了。
蕭沉淵因為人前裝慣了鵪鶉,倒也不好跟著高談闊論,此時也只是小聲應了一句:“所以才麻煩呢。”聲音低低的,只有他們兩人才能聽到。
易雪歌被他嫌棄似的語調逗得一笑,正準備問些逸事,上首的燕王忽然開口問道:“你們兩個在說什麼悄悄話呢?”
蕭沉淵“不勝嬌羞”的低頭咳嗽了起來,面頰微微泛紅,樣子噎人的很。讓燕王看著不由好是沒趣。他自覺自己輩分最長,又沒見過這個侄子,這才想要好好表現一下長輩親切的態度,哪裡知道這個侄子就跟兔子似的不禁用。
燕王吃癟,成王自然是最是高興。他跟在後面冷嘲熱諷似的搭了話:“有的人啊,人老心不老,染了頭髮就當做自己還年輕似的。人家年輕人的事情,就算是說給你聽,怕也是聽不懂啊。”
燕王大怒,擱下酒杯:“你說什麼呢?人老心不老說誰呢?!”
“我怎麼知道。”成王漫不經心的喝了口酒,笑嘻嘻的樣子,偏偏還要投一個“挑釁”的眼神過去。
鄭王緊挨著兩人坐著,只得湊上去勸架拉人。
易雪歌總算是稍微有點明白蕭沉淵那個“麻煩”的意思。
不過,就算鄭王不拉人,燕王和成王估計也打不起來——因為皇帝和皇后來了。
殿外內官一聲迭一聲的通報聲被拉得長長的,就像是一把尖刀,在地面上沙沙的磨過,教所有人一下子都肅然而起。
“萬歲駕到——”,“皇后娘娘駕到——”,這兩聲傳報聲先後響起。顯然,皇帝是和皇后一通來的。眾人紛紛起身相迎行禮。
易雪歌和蕭沉淵自然也不能例外。他們只能看見,盛大的儀式之下,明黃的龍袍和豔紅的鳳袍互相映襯,龍鳳交錯,威儀赫赫。
蕭沉淵不易察覺的抬了抬眼角,正好可以看見上首那張龍椅。赤金雕成的九龍盤桓於上,陽光耀目,每一片龍鱗都被照得金燦燦的,彷彿那御座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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