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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霈此時素女玄心功已然大成,單婉兒剛一運功,他立時生出感應。
“姑姑,霈兒很想你。”說話時自然是要看著對方眼睛的,張霈將目光從單婉兒雪白光潔的美腿上移開,望著她的美眸,眼中盡是依戀與愛慕,看的單婉兒心亂如麻。
更令單婉兒驚訝的是,儘管她已經全力運轉玄功,但是心湖卻始終不能平復,越想越亂,心中紛亂不堪。
“這些時日,你上什麼地方去了?”單婉兒芳心微顫,美眸水霧朦朧,她不是不知道張霈對自己的感情,但是她心中卻有一道枷鎖。
張霈當然不能老實交代自己的去向,他總不能說自己昨天跑去殺人了,還順便上了一個絕色美人,最後仗著自己雄厚的本錢,過人的天賦讓對方稱臣跨下,現在人也殺了,慾望也發洩了,所以就回來了。
“怎麼不說話?”單婉兒攏了攏披散下來的烏黑秀髮,這個簡單的動作卻意外的撩人心絃。
在回來的時候,張霈已經考慮過這個問題了,他不緊不慢的向單婉兒走去,在她身邊坐了下來。
張霈凝視著單婉兒的眼睛,將自己如何撞破陳芳和尚毅的姦情以及自己挑了秘營分舵的事情如實告訴了她,當然其間隱去了蕭雅蘭那一段。
中國人造字是很有講究的。你看嫉妒這兩個字,咱們的老祖宗蒼頡,最初是從女人那裡得到靈感的。嫉,是女人有疾病,是身病還是心病,應該是心病。妒呢,女戶也,是女人特有的部位。其實,嫉妒是女人最初的,本能的,原始的,低階的佔有慾。她們害的病,是自己的戶和別的女人的戶。
女人對於另外的女人總是小氣的,嫉妒肯定是所有女人的通病,只是情況嚴重情況不同罷了。
雖然單婉兒不肯正視自己對張霈的感情,但是他卻知道如果自己現在真要什麼都實話實說,絕對不是明智的選擇。
單婉兒靜靜的聽張霈講完後,臉上卻沒有絲毫慌亂的神色,張霈心中不由微微有些詫異,雖然他的武功已經比單婉兒厲害了,但這份修身養氣的功夫卻是遠遠不及。
“其實流球王想要對付東溟派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單婉兒冷哼一聲,臉色肅然,清雅的聲音中帶著淡淡的殺氣,“這惡賊處心積慮,不毀了東溟派是不會罷手的。”
聽單婉兒這樣一說,張霈反而放下心來,既然知道和對方是不死不休的敵對關係,相信其中厲害關係也不用自己多說什麼了。
張霈伸了一個懶腰,微笑道:“原來姑姑早有安排。”
其實東溟派這種傳承了數百年的大派,若是沒有依仗,早就被人給滅了,如何能夠傳到今天,此次就算沒有張霈,流球王想要消滅東溟派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既然姑姑心中已有計較,那霈兒願為帳下先鋒,將流球王等殺個一乾二淨。”勾心鬥角,出謀劃策,本非張霈所擅,現在有人代勞,他當然求之不得。
“這些事情我們名日再說。”單婉兒話音一轉,溫柔地問道:“霈兒,你吃飯了嗎?”
張霈一整天就吃了那麼一點白粥,現在聽單婉兒這麼一說,肚子立刻響應美人號召,開始抗議造反。
“啊……”張霈突然捂著肚子,臉色蒼白,身體瑟瑟。
“霈兒,你怎麼了?”單婉兒玉容解凍,聲音焦急的問道:“剛才還好好的,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姑姑,救我……”張霈狡黠的眨著眼睛,壞道道:“我快餓死了。”
單婉兒嗔怒道:“哼!你再這樣戲弄姑姑,我便不理你了。”
剛剛說後,單婉兒便發現自己說話的語氣有問題,這哪裡是責怪,分明是小情人在吵嘴賭氣。
為了掩飾自己的尷尬,單婉兒逃般離開了房間,耳邊只留下張霈久久不散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