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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第2/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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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都有檔案,這個檔案是跟著人走的。馮爺沒去東北,也算他中學畢了業,檔案便轉到了街道。他呢,也成了沒有單位,沒有組織的無業青年。

那會兒,“無業青年”跟“無業遊民”差不多,名聲並不好聽。馮爺卻不管這一套,敢吃肉就不怕嘴油,別人愛叫什麼叫什麼,他照樣玩兒他的。

可是他忘了人生沒有避風港這句話。人離不開社會。離不開社會,就離不開人的眼睛。您忘了有這麼一句話:鄰居眼睛兩面鏡,街坊心頭一杆秤。可是這兩面鏡和一杆秤,在不同的時代卻有不同的照法和秤法。馮爺這兒我行我素了,殊不知他的行蹤已入了別人的法眼。

說這話是1975年的事兒。家住東城的程立偉來找馮爺,對他說他有一個親戚從美國來北京探親,想買兩幅老畫兒,但是到琉璃廠榮寶齋和文物商店轉了轉,覺得價錢太貴,而且走正規渠道,清康熙以前的畫兒也不讓出境,問馮爺有沒有老畫兒想出手,人家給的是美元,價兒不會太低。

馮爺當時看準了近代畫家的畫兒價錢很低,打算買一批,手頭正需要錢。他一聽這話便動了心。

程立偉比馮爺小五歲,所以管馮爺叫三哥。馮爺跟程立偉是當年在西單換紀念章的時候認識的,以後成了朋友,相互之間也常交換一些物件。那會兒程立偉已經開始玩郵票了,他對書畫是外行,知道這裡的水太深,沒敢往裡邁腿,但他認識的人多,路子比較野。

馮爺瞭解他,知道他的話裡往往摻著水。果不其然,跟他說的那位“親戚”見了面,馮爺細一問,哪兒是程立偉的親戚呀,是他拐了兩個彎兒認識的一個香港人。這位香港人,有四十多歲,個兒不高,方臉盤兒,大眼睛,戴著一副金邊眼鏡,顯得挺儒雅,他起了箇中不中洋不洋的名兒,叫皮特陳。

皮特陳的父親是香港有名兒的大收藏家。子承父業,他二十幾歲便跟著父親玩書畫兒,對中國的書畫不但懂,而且有點兒眼力。

皮特陳在香港報紙上看到大陸搞“文革”,古代的名人書畫被當成了“四舊”,毀了一大批,當然也會在民間流失一批,便跟他父親商量,要來大陸淘寶。他父親原本是老上海的古玩商,當然曉得時局動亂是玩家撿漏兒的大好時機,極力攛掇皮特陳到大陸走一遭。

但是在上世紀六十年代,香港還屬英國管轄,您去趟香港,跟出趟國一樣。自然,香港人到大陸來也得繞倆彎兒,簽證很難辦下來,當然“文革”初期,大陸的紅衛兵“造反有理”,各派組織文鬥,大字報滿天飛;武鬥,動了槍動了炮。皮特陳一看這陣式,膽兒小了,畢竟命比畫兒重要,一直等到“文革”後期,局勢稍稍平靜一些,他才找到機會,繞道東南亞,從新加坡來到北京。

不過,這時候,紅衛兵拿字畫兒當“四舊”燒的勁頭已然過去了。皮特陳沒來北京的時候,想象著在北京的大街面兒上,一低腦袋就能撿到書畫兒呢。到了以後,他才知道敢情這是幻想天上掉餡餅的事兒。人們雖然還在搞階級鬥爭,但已經意識到那些古代的名畫不是“四舊”,是好東西了。

他在北京的四九城轉了幾天,別說在大街上撿不到字畫兒,就是在文物商店也見不著什麼字畫。難道北京人知道我皮特陳來了,把字畫都藏起來嗎?他心裡繞不過這個彎兒來。

皮特陳在北京有一個遠房的舅舅,叫杜之舟。老爺子六十多歲了,是個集郵迷,從上世紀三十年代就開始玩郵票,藏票頗豐。北京人玩郵票很早就有幾個活動圈兒,所謂“圈兒”,就是一幫玩郵票的人湊到一塊,互相欣賞,相互交換。在玩郵票的“圈兒”裡,他認識了程立偉。杜之舟聽自己的外甥說,他大老遠的從香港來,在京城轉了溜夠 21 ,沒淘換到好畫兒,便找到程立偉,請他幫忙。於是程立偉想到了馮爺。

馮爺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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