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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與共工不同,共工受天地反噬,精神散於天地之間,想重新聚合復活,天地所不容,最多隻能以法術神通臨時召喚而短時間重現,不可能長久存在天地之間。而相柳不同,他被大禹所殺,雖暫時消失天地之間,其精神猶存,經過漫長的時間,將又一次重臨世間,但現在時代仙界諸仙神不可能允許其重現世間,上古神靈,秉天地精神,根本不分善惡,如單純以精神存在,不過是天地執行一部分,一旦重新甦醒,尋回意識,對地仙界的凡人來說,又是一場大難,要麼將其精神重新打散,要麼將其封印鎮壓。
天道子因為一誓和賭約,此事當然必須出手,不過相柳卻不是血育子之流,上古神靈天生由大道演化而成,執天地一權柄,不同於天人,天人尚有壽元限制,而他們已是先天神靈,雖未能邁出最後一步,其威能也不是金仙所能抗衡,況且,此次相柳出世,引起諸方注意,道門佛門,這兩門尚好,但域外天魔界也會驚動,他們也想收伏相柳,三方目的不同,佛門想渡化相柳,得其大功德;道門比較簡單,不過是想將其精神再次打散或封印鎮壓,不讓其為禍世間;魔界卻想助其成魔,為魔界增加實力,為地仙界帶來毀滅,可以說,這次是天下風雲動。
天道子一個人卻無法相抗,便請呂祖呂洞賓幫忙,呂祖在些意動,卻被另一件事牽住,想起了邵延,便將邵延推薦給天道子,天道子一聽,原來是自己熟人,向呂祖問清邵延去向,呂祖察看諸天,告訴天道子邵延去向,便有了邵延接到資訊一事。
邵延和天道子、任雲蹤及煙波釣叟站在東崑崙北部一座山峰之上,遠觀共工臺,大禹當日建共工臺,因相柳已死,其精神不散,便召天地間水神共工的一縷精神,集五方神土,築共工臺,相柳本是共工臣屬,精神雖在,但意識已散,本能服從共工的精神,被鎮壓於此,隨時間推移,相柳意識漸漸復甦,共工臺漸漸約束不住相柳。
邵延向北方看去,那九首蛇身的相柳虛影已清晰可見,盤旋於六層的共工之臺上,九彩毒霧瀰漫,相柳九首眼睛尚未睜開。邵延看罷,回過頭來,對天道子說:“道友,此物離甦醒還有一段時日,不過究其威能,不弱於大羅金仙,特別是其劇毒,就是大羅金仙來,不慎沾上,仙體也會有損,真不知道大禹當年是如何將之誅殺!”
天道子說:“道友,傳聞當年大禹以五丁開山之斧將之誅殺。”
“那五丁開山斧現在在何處?”邵延忙問到。
“這卻不知道,大禹治水後,其斧化龍歸去,不知所蹤!”天道子嘆到。
“那有何辦法將之封印或打散?吾等之能最多能臨時鎮壓處他,卻不是長久之計!”邵延沉吟到。
“這次事情卻是落在道友身上!”煙波釣叟笑到。
邵延不解望著煙波釣叟,說到:“請道友明說!”
“我善長先天卦數演算之術,來此之前,齋戒七日,沐浴焚香,誠心向天地禱告,窮搜卦理,起了一卦,如鎮壓相柳,雖要一物,此物是無用之物,卻在莊子手上,而莊周卻入了虛無之地,無何有之鄉,逍遙於天地之間,與造物同遊,我等幾人之中,惟道友入了大羅,更在太清境修行近千年,深悟玄理,能入虛無之地,無何有之鄉,可尋南華老仙莊子,借來此物!”煙波釣叟說到。
邵延一聽,想不到煙波釣叟有此本領,不過也對,能入金仙者,有幾個人是簡單的,總有些壓箱底的東西,便問到:“道友所言,是何物?”
“莊周當年尚在人間時,曾在曲轅見一株櫟社樹,其大樹蔭之下可蔽千頭牛,用繩子繞著量一量樹幹,足有頭十丈粗,樹梢高臨山巔,離地面八十尺處方才分枝,用它來造船可造十餘艘。櫟樹雖大,卻是無用之樹,用它做成船定會沉沒,用它做成棺槨定會很快朽爛,用它做成器皿定會很快毀壞,用它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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