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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是本‘情/色/小/說’,不如說它是部‘哲理”
“說得好!我還一直覺得,它應該被列入哲學系必/讀/書/目。”
“難道不是?景大的哲學系不至於這麼落後吧?”
“哎,跟你講啊!都是那些迂腐的哲學系老教授,硬說它是淫穢之物,不肯將它作為必讀書目去啟發學生的哲學性思維。淫/書、淫/書,佛說心中有什麼,看到的就是什麼我看這句話沒錯。”
“那‘淫/書’怎麼定義?”
“沒錯!我那天就這樣問這老/禿/驢……不不不……那個,老教授……我真忍不住了,就在課上就直接站起來質問他這個問題。”這太有畫面感了,葉偉文感嘆。
“猜測他會用……性……來反駁。”葉偉文雖然覺得沒什麼好避忌的,但說出口時還是有些怪怪的感覺再怎麼說,陶妹妹始終是個如假包換的“妹妹”啊。
“對!你好厲害!他就說什麼‘性’、‘欲’、‘肉’這些都是淫/穢/se/情的東西,還說什麼哲學裡不討論這些‘膚淺的’、‘物化的’、‘超脫不了人的獸/性的’問題。我看他根本就是放屁!”
“他那樣說確實有失偏頗。”葉偉文儘量以自己並不博學的哲學知識去支撐自己的思考,“我個人覺得吧,哲學討論的應該是與人的生活緊密相關的話題,雖然不是‘柴米油鹽’的本身,但是絕對脫離不了這些東西衍生出來的、或者說折射出來的東西。”
“就是啊!xing/欲明明就是人最原始的渴望,也是人生活裡不可或缺的一個重要部分他卻懷著一種鄙夷的、歧視的眼光去看待,在課堂上恨不得高呼‘禁/欲/主/義萬歲’,他下了課、回了家也操/人好嗎?”順溜地說了最後一句,摳腳終於開始覺得跟一個男的談論這個,確實有些不好意思了。幸而,這夜黑得好!這燈昏得好!
“額,陶師妹……”聽到摳腳說出尺度這麼大的詞語,葉偉文也就放開膽問出來了,“其實你覺得跟一個異性討論這種話題,不會覺得有些……哪怕只是一些……怪異嗎?”
本來覺得沒啥的,不過……這麼一說,還真是有點……怪怪的。不過,摳腳肯定不會直接這樣說,她仗著夜色,儘量假裝滿不在乎、大言不慚地說:“不會啦!假如我們單單把談論這型別的話題當做是‘純粹的學術討論’的話,那就不會有問題啦!”沒錯,是這樣!摳腳越說越覺得很對,“就算是在景大這樣思想學術開放的學術環境下,難免還是會有‘沒有辦法坦蕩進行與/xing/相關的主題學術活動’的情況存在,單單看那個老教授就知道,總有人跳不出這個所謂的‘傳統的’圈子。作為21世紀新一代的知識分子,雖然我可能還是濫竽充數的一個,但是,還是覺得依然有責任和義務去把自由的學/術/之/風延伸到這些領域這樣一來,覺不覺得我剛剛跟你討論的問題很有逼格!很有意義!很有價值!”明明這麼嚴肅的話題,摳腳還是毫不費力地在闡述個人理解的時候順便誇讚自己一下。
“嗯……”葉偉文陷入幾秒的沉默中她說得很對,真的。隨即葉偉文恢復到正常的樣子,微笑地繼續剛剛的話題,“那就你看,在這樣型別的書中,‘se/情’與‘學術’之間的區別在哪裡?”
二十八 貌似在我旁邊的只有你一個了
“那就你看,在這樣型別的書中,‘色情’與‘學術’之間的區別在哪裡?”
“好問題!我曾經在它上面糾結過好久!”摳腳感嘆!
“then?”葉偉文期待她的下文。
“我覺得,很多研究文學、藝術等人文科學的前輩都未能在這個問題上找到很好的答案他們或者直接回避,或者模糊帶過。這樣可不好!”摳腳再感嘆。
“so?”
“s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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