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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個神州幣了。
西門慶見吳用喊得起勁,這姓高的又半天沒有開牌,有些不耐煩了,他深深地吸了一口煙,朝高副洞手上的牌吹過去。
“我吹。”
一使勁,西門慶油亮的腦門更加地鋥光瓦亮。
高副洞正睜大了眼睛,在看牌中間有幾個花色,突然見西門慶出此惡招,迅速往左一躲,那股煙吹偏了。
吹中就麻煩了,中間吹掉一顆花色,10就變成9了。
“我躲。”
高副洞一說話,早已經熄滅的香菸屁股掉在了桌子上。
西門慶還想吹,高副洞趕在西門慶再次使壞前,猛一掌把牌拍在了桌子上。
“黑桃10——!”
高副洞跌回凳子上,用手擦了擦汗,“西門兄,你吹呀,你今天不把袋裡的神州幣全部交出來,你休想拍屁股走人。”
吳用興奮地把西門慶前面的神州幣統統攬到高副洞前面,替他整理好。
“漢民,漢民……”吳用不斷地向高副洞使眼色,就差伸手討了。
高漢民快速點了兩千遞給吳用,掏出一隻墨水筆在汗涔涔的手臂上記了個數,“六千了,明天記得還我。”
高漢民的左手臂上記滿了一排排黑乎乎的數字,都是賭場上的一些帳目來往。數目不多,但挺刺激人的眼球的,起到了很好的有借有還的警示作用。
“老吳,你今天把高副洞的兩隻手臂都記滿,今天就大發了。”邊上同樣輸得七葷八素的幾個副洞主九十九步笑一百步。
“烏鴉嘴,看我等下輪到坐莊怎麼收拾你們。”吳用手裡剛有點現金流水就想到溪水潺潺了。
輪到吳用做莊,高副洞上了趟茅房,也就一泡尿功夫,回來時候,吳用坐莊的五百神州幣又被西門慶那疊厚厚的神州幣給吸過去了。
又輪到高副洞坐莊,他嫻熟地把這副只有40張,去了jqk還有大小王的撲克牌洗了一遍,放在桌子中間。
“通天門!西門兄,今天你就把嫂子壓上,我都接了。”
高漢民把桌上的一萬四千個神州幣全都放在了牌的後面,還掏出了口袋裡的皮夾,壓在那疊錢上面。
“等下不夠賠,跟我取神州幣去,我家還有十幾萬。”又是一句唬人的話。
西門慶雖然輸了剛才那一把大的,但今天畢竟還有幾萬進賬,所以心情還是好得不得了,現在一見高副洞這付架勢,他知道今天真正的好戲才開演,桌面上除了他,其他人已經沒有多少現金了。他和高副洞,總有一個人會拿走另外一人的全部神州幣……
第97章 弟媳出馬,會過來
高漢民副洞主因為賭博,在人界時,就已經有眾多綽號了。
在老家村裡,一張一分錢的“爭上游”,高漢民光輸不贏,一晚上竟可以一口氣輸掉二十多塊錢,村民們都尊稱他為:“光輸皇帝”;
在鎮裡開拉麵館的時候,不把身上的錢全抖完,高漢民坐在賭桌旁是絕不會挪屁股的,明明是正宗中國的拉麵館,生生被吃貨加賭棍們喊成像韓國料理店的名:“全斗煥拉麵館”;
在縣城販賣水果的時候,不輸空口袋裡的錢,他是絕不會收攤的,一起賣水果一起耍錢的老孃們很過分,拿走了錢,臨走竟然給他按了個日本女人的名字:“輸空褲袋子”;
後來漢民把房子抵押了,買了一輛中巴車,在跑短途客車的時候,高漢民不把錢都輸精光是絕不肯罷休的,跑同一線路的駕駛員們都對他佩服得五體投地,三個月後高漢民把養家餬口的中巴車抵了賭債,留下一個透著俄羅斯風情的名字:“輸得不亦樂夫司機”;
就在輸得天昏地暗的時候,高漢民駕駛中巴車帶著哺乳期的妻子,一頭扎進了五斗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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