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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有些莫名其妙。
“此事是我再三請求之下,墨雨才同意傳授我修煉之法的。若是前輩要責怪,我離殤一人承擔,還請不要為難墨雨。”離殤說完之後,竟是單膝跪地,眼裡滿是誠懇之色,期望那丹文老祖務要責怪墨雨。
此舉落在鍾老眼裡,著實讓他震驚了一番。鍾老可是瞭解離殤的,在他的映像中,這少年即便是面臨死亡的威脅,也不會向任何人屈服。如今為了墨雨那小姑娘,竟是這般委屈自己,他對墨雨的感情之深,可見一般。
以丹文老祖的閱歷,豈能猜不出此事定不是離殤所言那般。只不過,他根本就沒有責怪離殤或者丹文墨雨的意思,就連他剛剛臉上閃現的怒氣也是裝出來的。
這就要說這丹文老祖的聰明之處了。事實上,他早已經看上了眼前少年的辰賦之高了,想要將其徹底的納入丹文家。之所以未曾允許離殤修煉丹文家的極品辰經,一則,是想要考驗下少年對丹文家的忠誠度。二則,是因為丹文家的
極品辰經牽連甚大,這點就是連丹文正雄也不知實情。若是洩露出去,丹文家除了滅族一途,別無他路可走。
而今,透過幾次接觸,丹文老祖知道這少年之品行。再加上,他對丹文墨雨這般的痴情,要是說他會背叛丹文家,怕是再無絲毫可能了。
雖說忠誠度已經不用懷疑,可丹文老祖還是要給這少年點壓力,故意將此事嚴重化。最後再佯裝不做追究,那條件當然是讓離殤再次允諾效忠與丹文家了。
丹文老祖的如意算盤打的不可謂不漂亮,可是,這一切看在鍾老眼中,卻是心底暗自冷笑,“莫說丹文家,就是丹文氏也沒資格留下離殤。就算將來的離殤肯幫助丹文家,也完全是因為丹文正雄和墨雨的原因。你根本不必多此一舉
,若離殤乃是心機深沉之輩,恐怕反而會因此而對丹文家有所不滿。”
當然,鍾老是不會將這些想法告訴丹文老祖的。離殤神品辰賦、辰宇之器之事,可萬萬不能洩漏絲毫。否則,定會有數不盡的追殺接踵而至,憑如今的離殤,怎會有活命的機會。
心裡暗自如意的丹文老祖,表面上裝作很生氣的樣子,還皺眉沉思了片刻,才說到:“離殤,你可知道丹文家對外人偷學族內極品辰經,是如何處置的?”
離殤搖了搖頭,卻不見絲毫懼意。
“凡是未經丹文堂同意,偷學家族極品辰經之人,唯有死路一條。而洩漏辰經之人,也將終身監禁在丹文地下牢獄之中。”丹文老祖此話倒是不假。當年創下這丹文家之時,他便立下此規矩。曾經犯過此事之人,也都是照規矩行事
,絕無半點姑息。七十餘年前,丹文家的那場災難,也是與這辰經有些牽連,不過此事也只有丹文老祖一人心裡知曉罷了。
聽完此話,離殤心裡一震,他怎麼忍心讓墨雨被囚禁終生呢。不過,未待他再做請求,丹文老祖蒼老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我丹文家雖未開過先例,對犯過此事之人加以饒恕。但是,念在你在此之前,曾答允過正雄,入我丹文家,也可算是我丹文家的人了。再加上你和墨雨情投意合,我相信你不會做背叛家族,對不起墨雨的事情來。因此,此事我可以
不做追究。但是,你須得立下誓言,永不得背叛我丹文家。你能否做到?”
聽丹文老祖如此一說,離殤頓時放下心來。為了讓墨雨不受那監禁之苦,離傷即便再不願意將自己“賣”給這丹文家,也是沒有其他的辦法了。當即說道,“我離殤在此立誓,無論何時何地,絕不會做下絲毫對不起墨雨的事來,有
違此誓,天誅地滅。”
立完此誓,離殤站了起來。其實,他自己都是有些不大適應說那等話語。因為在他看來,誓言之類,都是心急口快者呈一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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