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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頭,當然也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刺刀臉色一變,色厲內荏地呼喝道:“你敢?”
許東輕輕一笑,“我為什麼不敢?”
話音剛落,手起刀過,一截血淋淋的指頭就飛了出來,伴隨著刺刀那淒厲的慘叫。
做完這一動作,許東繼續捏起對方的另外一根食指,二話不說又是一刀割去。一連三次,三根手指頭就這樣錯失了與主人親密的機會,看來在往後的日子裡,刺刀要想擼管的話,就只能憑藉只剩下兩根指頭的右手,或者開始嘗試左手做事了。
做完了這一切,許東伸出腳,踩在了刺刀的膝蓋上。毫無反抗之力的刺刀心理防線本來就被許東嚇得幾乎崩潰,畢竟右手沒了還有左手,可一旦膝蓋碎裂,一條腿就會廢掉,對於敏捷型覺醒者的刺刀而言,就是一輩子的前程毀於一旦!
刺刀終於崩潰了,嚎叫著說道:“我說,我說!”
當下,他便把修煉魔體刀的竅門一絲不漏地說將出來。
許東想起他之前一番話,忍不住就好奇問道:“剛才你說我的速度相當於滿貫覺醒者。我想請問一下,什麼叫做滿貫覺醒者呢?”
刺刀既然知道眼前的少年乃是敢說敢做的傢伙,此時形勢逼人,也不得不把大量的相關知識如實奉獻。
所謂滿貫,也就意味著覺醒者或者其他層次的甲士已經啟用出全部的血肉鎧甲,正式進入該層次境界的巔峰,要衝擊下一個境界。
安靜地聽完了這些資訊,許東又仔細回憶一遍魔體刀的修煉竅門,臉上有點若有所思。
最後,許東一手刀切在刺刀的頸脖上面活活打暈,然後把三稜刺刀別在腰間,反手抓住對方一條大腿,像拖死狗似的帶著他朝北角村走去。
也不知道大熊叔到底能不能成功救人呢,許東心裡難免有點焦急。
第三十八章 這件破事怎麼收場?
夕陽已經徹底沒入天際地平線,東方一彎明月初露崢嶸頭角,撒下閃亮清輝,籠罩在北角村的上空。北角村內的境況,與許東之前所見有了太大不同。
打穀場上,一眾本地村民已經解放出來,相反的是,那些來自南角村的自防隊成員反而一個個被捆縛著雙手雙腳待在裡面。此時雙方角色對調,村民們興高采烈,自防隊員滿臉都如喪考妣之色,咋眼一看,真是有幾分大快人心的意味。
仔細觀察,不難發現這些自防隊隊員的身體狀況很是有些……欠佳。
有的人臉腫唇角青,有的人身體各處骨折呻吟出聲,有的就更悽慘了,躺在地上只有大口喘氣的份,痛得無法動彈。從這些人的慘樣上面,不難發現應該是遭到了一輪暴打。至於遭到誰的暴打,許東就是用腳指頭想都知道。
此時,北角大熊就端坐在刺刀適才安坐的那張凳子上。兩根燃燒得噼啪作響的火把插在他旁邊,把這個男人粗狂又不失硬朗的臉容映得纖毫畢現。沒有了刺刀的自防隊,好比沒有了尖牙利齒的黃紋劍齒虎,真是比病貓還要不堪。
北角大熊僅僅利用木棍,石頭,以及鐵拳,就輕易把這些人悉數搞掂。慘遭欺壓的北角村民一旦被解放——可真是不要小看了這群老弱病殘,發惡起來真是連自己都會嚇哭的好嗎?於是三下五除二,這幫為惡者就被五花大綁困在籬笆裡面,惶惶似喪家之犬,等待著最終的審判。
當然也有死鴨子嘴硬的,這是一個尖嘴猴腮的男人,這個男人說話的時候習慣了陰陽怪氣,正是當初曾說過把許東點天燈的那個傢伙。這人是第一批首先投靠楊村長以及刺刀的人,屬於對刺刀的勇武無限崇拜的擁躉。他看不得大馬金刀坐在籬笆前的北角大熊,覺得這個連腦袋都長著肌肉的傢伙之所以能夠把自己一夥一網打盡,其實是佔了刺刀不在的大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