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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上打電話給我。怎麼回事?”
朱楠不想再指望誰了,他剛剛磕瓜子的時候,已經決定了直接去找方老太太提出來。他吃了跟老太太好的虧,發誓再也不要跟老太太打交道了,決定再怎麼不近人情,也不作任何回答。
李經理擠了一個重要的位子坐了下來,開始詢問起來。她已經見識過朱楠的沉默寡言了,問的話沒得到答覆,也沒怎麼生氣,倒是莫名其妙地開始講起她的兒子來:“我兒子是個導遊,他經常在各個國家穿行,昨天去了澳大利亞。他大學的時候,學了英語、日語、韓語三種語言。前年,他在北京結了婚,房子、車子全是女方家買的,我除了給了他們三十萬,什麼也沒操心。”
朱楠覺得聽聽故事也不傷神,反正裡面的人過得好過得壞都是別人的事。他想起方老太太經常也是用這種口氣講她的女兒的,突然莫名變得傷感起來,想:“什麼時候我也能讓我爸媽用這種口氣在別人面前誇耀他們的兒子啊?”
故事結束,現實又開始。李經理講完兒子,心情舒暢了一大截,不想再為別人的兒子操心了,總結似地說道:“我剛來,你就要走,別人會怎麼想?反正你想走,除非我先走。自己看著辦吧。”
朱楠剛剛還有些感動,不料此小老太太說這麼多不是為了單純的留自己,頓時失望透頂,極度慶幸自己剛才沒怎麼理人。
女人對你好,希望你留下,總是有她們的目的的。
第二十章
這年頭,紙都進步得能包住食物搞燒烤了,卻還是包不住火。朱楠前腳散發出去的訊息,後腳就傳回來了。他覺得遲早會傳到方老太太耳邊的,遂決定去找老太太談談。
方老太太平時機靈得很,在獲取資訊上,她的眼睛比耳朵都管用。這次,她偏偏像是什麼沒聽說似的,在朱楠面前晃來晃去,和平時使用的表情、語氣、肢體動作等沒什麼兩樣。
朱楠管不了什麼了,他乘天色已晚,乘周圍無人,把早上想到的關於方老太太的壞溫習了一遍,徑直說道:“您知道今天發生什麼了嗎?”
方老太太有些疑惑,問道:“發生什麼了?”
開了頭,後面的也只能跟著頭走了。朱楠把中午發生的事情全程報告了一通,報告完又補充道:“我想告訴您的是,我想我走定了,而且,我一不會說理由,二不會說去向。”
方老太太遲疑了些許,把勸說的思路擬定了出來。她在江湖上混了好幾十年,面對的突發事件比撒的尿還多,腦子已經對那些事兒百毒不侵了。她溫柔的問道:“為什麼好好的要辭職呢?”
朱楠嫌這個問題違背了自己定的倆原則,沒有作答。
方老太太的思路正好與那個規定衝突了,她想問出他想走的緣由,然後對症下藥。對話也因此陷入了僵局。她見他還是固執的搖頭,索性猜了起來:“你是在外面有女朋友了,想到她那裡去?還是覺得這個工作太無聊了?或是在外面找到了更好的工作?”
朱楠怕方老太太繼續糾纏下去,一心想結束對話地說道:“您不用猜了,我說了,不會說原因的。我知道我說任何原因,您都有辦法說服我。如果我說有女朋友了,您指不定要我把她弄到這邊來。如果我說工作太無聊了,您肯定會說所有的工作都存在無聊性。如果我說到外面找到更好的工作了,您肯定不相信。”
方老太太見猜原因的路行不通,改走以教材說話的路線。她搜尋遍了整個人生歷程,找了幾個人物,講述了起來。那些人物分了兩類——一類是跟她學最後混得好的人,一類是不聽她的話最後混得差的人。
方老太太滿腦子是一輩子的成功思想,她覺得自己很成功,覺得向她學習的人準能天天向上前途無量。酒店裡有一個網管,年初辭了職要到深圳去,兩個月後又回來了。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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