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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意識到手握力量言出法隨的自己,已經不適合待在家人身邊。他那時候還沒有現在這樣強韌的心,他很悲觀,因為無法控制好情緒引來雷暴燒壞住所後,十七歲的謝圖南下定決心。
——他決意遠走城外,建一座小小的瞭望塔,孤獨守望著鹼城。
【我發現自己與別人大不相同。】
告別的時候,他這樣對疤頭說道,就算知道對方很快就會因夢域之主的【許可權】而遺忘,他也無法控制自己臨別之際的傾訴欲。
【所以,我會離開。】
最大限度地消滅感情,最大限度地忍受孤獨,他太容易影響鹼城,鹼城得跟他一定程度上分開。
【不會再回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 南南:我不會再回來了。
南南:(因談戀愛仰臥起坐)
第72章 隊長
「走吧,我們去市場那邊。」謝圖南把手抄進口袋裡,他不需要怎麼猶豫,既然疤頭已經自己察覺到了那缺失的一年,也許正是把一切攤開來說的時候。
他並非刻意隱瞞,只是自己都沒有理清,對家人和朋友難以開口。現在看來,也許是他過分保護,他的家人比他想的要敏銳不知多少。
「雖然有些細節我還沒有弄清楚,但是大體上,關於我,關於這座城,關於那缺失的一年,我會向你,向巴爺爺解釋。」
疤頭怔了怔,他的第一反應不是覺得荒謬,而是覺得「果然如此」。
「我這就關店。」短暫的愣怔之後,他果斷道,不忘詢問謝圖南,「叫著時雨嗎?」
謝圖南點頭,自己也拿出通訊器。
「叫。我這邊還要再喊個人,我去他家樓下接一下他。」
疤頭看他撥通了通訊,電話那頭傳來飽含起床氣的痛苦的聲音。
「謝圖南!你最好是給我有點正事,不然我……」
「十分鐘到樓下,可以嗎?」謝圖南直截了當地說道,「貫月,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跟你說,十分鐘之後到你樓下接你。」
電話那頭的商貫月好像咬了舌頭一樣結結巴巴起來。
「什……什麼事這麼……還、還叫名字……」
去掉姓氏直呼名字,就是最親密的朋友,商貫月是這麼理解的。他結巴了好一會兒,長槍務光一直在拿槍柄戳他讓他出息點,商貫月惱羞成怒拿起枕頭毆打這個不知道他有多難的命器。
他害羞啊!別戳了!
「我馬上下去。」商貫月開始穿衣服,「你路上慢點,事多大也別急,我下去等你。」
掛了通訊,謝圖南見疤頭已經開始叫車,他搖頭表示無需這樣。六月肯定是不肯讓謝圖南之外的人搭乘的,雷龍夫婦也是同樣,不過謝圖南依然有辦法帶人。他在疤頭震撼的目光中,憑空掏出了一個……
鍋蓋。
「你坐這個過去,會快很多。」
謝圖南殷殷說道。
疤頭:「……」
翅羽破風,足有小轎車那樣大小的妖獸御風而行,偶爾,他會扭頭看一眼後面的情況,確定沒什麼問題,再把頭扭回去。
他尾巴上栓了根繩子,繩子另一頭系在鍋蓋的把手上。鍋蓋當然已經變大過了,上面坐著一臉木然的疤頭。
疤頭:「……」
跟小說裡說的御劍飛行一點都不一樣!
謝圖南在商貫月樓下接到了已經等候一段時間的商貫月,他沒有多餘的鍋蓋了,於是試圖教商貫月御器飛行。這本來應該是很簡單的事情,因為長槍務光完全與商貫月心意相通,謝圖南沒想到自己會遇上這樣奇葩的阻礙——
商貫月踩在務光上無法保持平衡。
謝圖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