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匆匆看過之後,便名人準備啟程返回城堡。
趁著大家都在忙活時,克爾辛娜悄悄的問夏維:“父親信中說了些什麼?”
夏維看著窗外,若有所思,那漫天霞光的北方,陣陣烏雲開始抖動。厚重鉛雲只內,雷鳴交加。整座卡梅隆城似乎要被這樣的烏雲所壓倒一樣,讓人窒息而又壓抑。
“北方人打進來了,他們佔據了中央山脈腳下大片土地。公爵被急招回帝都,看來,拜仁家族這一次免不了再次開赴前線。”
“北方戰事很緊張?”克爾辛娜輕輕的抬起頭,問道。
“信裡沒有提。”夏維眉頭緊鎖,轉過身,一把緊張的抓住克爾辛娜的肩膀。不管自己的傷痛如何,他也很認真的對著克爾辛娜說:“既然我說要跟你一起看朝霞餘暉,心中燦爛山河。那麼,我就要為你和你的家族掃清前方道路上的絆腳石!所以,聽我的。跟著巴蒂和柯森回到城堡,我一定在帝都和你們回合!”
說著,夏維低下頭,背過了身子。而克爾辛娜看著夕陽下他那略微佝僂的脊背,周圍隱約想起了陣陣舒緩的琴聲。透過一絲蒼茫,一絲悲涼。站在小院的籬笆外,克爾辛娜像一個等待丈夫晚歸的女人,淚溼滿腮。
“好,你要說話算數,那我就等你。”
第二十九章 【殺伐決斷】(求收藏)
有過去的人,就有故事可以講。就好像夏維肚子裡好像有著說不完的航海故事一樣,聽上去永遠是那麼的好玩,新鮮,刺激。
克爾辛娜想繼續聽下去,夏維也樂意給她繼續講吓去。並且就這樣,坐在林蔭崖邊,頭頂滿天繁星,看著夜色撩人。心中江山如畫,耳畔濃濃曖昧。
只可惜,成大事的人,如果只站在自己的角度考慮宏觀的問題。那麼,他永遠成不了這個世界的強者。就好比此時此刻的夏維,手捧著雷蒙公爵的書信,腦海中想象的確實戰場上的殺伐和金戈鐵馬的場景。而絕非和克爾辛娜的一幕幕。
所以,數天後,經過了牧師的治療,夏維的傷得到了很好的恢復。同時,他也送走了克爾辛娜。
沒有任何眷戀。更容不下一絲不捨,夏維很乾脆的送走了克爾辛娜。並讓柯森和巴蒂,全程保護。有他們兩個武痴在,夏維絕對放心克爾辛娜的安全。
而自己,卻沒有著急跟著他們離開卡梅隆城,而是留在了這裡。也沒有因為柯森和巴蒂這兩個高階武者的離去,而讓夏維狡兔三窟的躲起來。依舊住在那個旅館中,總喜歡沒事爬上後山,俯瞰整個卡梅隆城的在黃沙下的那一抹驕傲。
四天後,夏維難得背上行囊離開了旅館。並且,留給了旅館老闆一比豐厚的小費。夏維沒有著急出城,而是來到了塞巴斯蒂安的棺材鋪。
初次進入這個神秘的棺材鋪,夏維並沒有被屋子裡陰森恐怖的氣氛所嚇到。而當塞巴斯蒂安那個躲藏在黑袍中,袖子中一直捏著一張黑卡的刺客再次見到夏維的時候,沒有想到,這個長街卑鄙的以一敵三的男人,孤身前來。
是挑釁?是自負?還是另有所圖?塞巴斯蒂安看著夏維,滿心猜疑。
“你放心,只有我自己,不用多想,我來是請你幫忙的。”夏維一點也不拘謹的坐在椅子上,手指輕輕地敲著桌子:“難道,你這裡沒有酒嗎?”
塞巴斯蒂安輕輕的皺了皺眉頭:“我不喝酒。”
夏維無奈,手伸進了懷中。塞巴斯蒂安跟夏維交過手,深知雖然,這個小子劍技比起同級別的武者高。可是,塞巴斯蒂安仍然自信,一對一時正面對抗時,不會輸給這個小子。所以,他不怕這個卑鄙的騎士,在單獨的時候放出什麼暗器。
事實上,夏維的確沒有打算投擲什麼暗器。而是,從懷中掏出了一個袋子。鼓鼓囊囊的,發出金屬撞擊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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