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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在最上面紫檀色的喜帖,娟秀的印刷字型刺傷人眼。
恭請閣下攜眷光臨徐舟先生和林黛小姐的完美邂逅。
艾東扯開一絲微微的苦笑,用手輕輕摩挲著背面新郎的臉,他也在笑,用當年圈著他脖子的手摟著懷中的新娘子,終於不是記憶中大男孩的模樣,成了成熟穩重有擔當的男子。
艾東惘然地看了一眼喜帖,嘴巴碎唸了一聲“媽的”,將喜帖又塞回了老地方,垂頭喪氣躺回去睡覺。
艾東在徐舟婚禮上灌了一肚子紅酒,旁坐的老同學指著他猛一頓譏笑,搖著食指笑道,“你們看東子這傢伙,嘿,喝高了都,猛盯著舟子老婆瞧呢。”
“這光棍漢就是見不得女人,喂喂,我說東子,哥們老婆可看不得,舟子還不得戳瞎你。”
“得了,這東子的老光棍心思我怎麼不知道啊?見著女人就眼饞,舟子老婆肚子都三個月了,舟子呢,房也有車也有,老婆有兒子有,咱得理解東子,理解萬歲吧!”
喝得五迷三道的東子暈乎乎地握住身旁外號“豆豆”的大手,大著舌頭感激著,“豆豆,還是你瞭解我。老子恨舟子那混蛋,在我們這幫窮光蛋面前曬幸福,媽的。跑步比賽跑不過他,追女人追不過他,生兒子生不過他,媽的不帶這麼打擊兄弟的……”
艾東喝得一肚子酒水,晃晃蕩蕩的,捂著肚子到洗手間暢快地放了水,剛想拉上褲子拉鍊,隨意偏頭一瞥,腦門一麻,嚇得直往後退。
他以為自己喝多了眼睛花,搖著腦袋眨了好幾眼,這才確定兩步外瞪著自己看的惡霸不是幻像,怯生生地喊了聲,“壠,壠哥。好,好巧啊。”
被一身西服包裹著的鄧壠像是剛從哪個宴會下來,頭髮一絲不亂,只是凝著眉沉著臉的表情無形中給人強烈的壓迫感,霸氣十足。
艾東往後退了退,想起他和方師姐臥底魅色的事已經敗露,鄧壠的手下正滿大街的找他,揚言翻遍城市的每一寸,也要把他這老鼠屎給揪出來,抽筋剝皮,想到此,艾東腿一陣發虛,大概是喝多了站不穩,腿竟然微微發抖。
鄧壠臉上浮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烏雲壓頂地走近東子一步,有著幾分脅迫,矮了他一頭的東子嚇得縮了縮脖子,鄧壠臉上的笑意更深,“是很巧啊東子,要是我今天不提早離開樓上的宴會,恐怕我鄧壠再見到你艾兄弟,怕是得八百年後。”
鄧壠邊邊說著話,邊邪惡地手往下探,碰到了東子尚未拉上的褲子拉鍊,東子嚇得魂都沒了,都要忘記怎麼呼吸了,這鄧壠笑眯眯地盯著他,雙手曖昧地摸到了拉鍊,緩緩地摸索了一下,手往下斯的一拉,發出曖昧的聲音,再笑微微地替他扣上褲子紐扣,繫好皮帶,等他全部弄完,艾東的三魂六竅也剩下沒多少了,眼睛都嚇直了。
鄧壠釋出一個善意又略帶危險的笑,拍拍東子的腦袋,“喜歡我的服務嗎?艾警官。”
東子嚇得搖搖頭,想了想,又趕緊點點頭,艾警官不咋有出息,眼淚水都快大顆大顆淌下來了。
怕,怎麼能不怕,據說這鄧壠十五歲的時候,他爸還在黑道上如魚得水,到處招風樹敵,對手見老的幹不過,就拿小的下手,想拿小的訛老的,哪成想小的也不是省油的燈,充分展開自救,藉口說要去河邊撒尿,順腳就把其中一個綁匪踹河裡戲水了,另一個綁匪兄弟拔刀相見,十五歲的鄧壠也夠狠,本是初生牛犢,卻一臉成熟獅子的雄威,一臉無懼地步步緊逼,“你扎啊,你扎你扎,你扎一刀我老子捅你十刀,你扎兩刀,我老子送你全家吃槍子。”
不得不說,老子幹恐嚇這一行的,生的小的,天生也是吃這碗飯的料,哪怕現在是商人了,也是不得小覷的狠角色。
關於這男人以前的事,都是艾東到魅色做服務小弟時,同事偷偷摸摸告訴他的,透露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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