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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手畫腳地比劃著什麼,看上去有些急切地向表達自己的意思,可看那神色卻又沒那麼迫切似的。
我有些無語地配合這人的行動,搖搖頭,不懂,他來了勁、嗚裡嗚拉地扯著我的袖子好像就差一點我就能明白他想表達的是什麼似的。
可惜我一隻都處於茫然狀態,除了搖頭,就是沉思後再搖頭。這人孜孜不倦地亂說一通,聽的我幾乎大腦缺氧,雲裡霧裡的就要爆發不滿,機場專門的負責人才終於趕了過來,把我從那人亂七八糟的聲音中解救了出來。
外籍人士被請到別處之後,我有些鬱悶的看著那倆人的背影,難不成人家還有一對一服務專案?這年頭連英語都不會的人還瞎跑,這些人還真是大膽。搖搖頭,這就是男人的優勢呀。
“小姐,請問您有什麼需要?”
“哦。”我回過頭,抱歉地笑了笑,怎麼這個時候也能走神,“一張x市最快的機票,什麼樣的都行。”
小姐熟練地敲擊著鍵盤,很快為我報出一連串資料,我仔細聽了聽,還算可以掏錢付款。
六點三十四。
看了看時間,廣播那邊已經開始呼叫乘客,我拉起箱包就往登機處趕去,應該還來得及。便走邊看手中的票子,弄來弄去還是張頭等艙。給了個憤怒的眼神,腳下加快步伐,破財消災、希望一路順利吧。
這麼短的時間,有誰能截和呢。
忽然回頭看了一眼仍舊忙碌紛亂的大廳,嘴角悄悄揚起,再見了。
上了飛機看著周圍人不是很多,還有好幾個座位是空著的。將手袋放好,按著空乘小姐的講解弄好身上的安全帶後,舒服地靠在椅背上開始一路的睡眠。
可能真的是累了,也可能是突然的輕鬆感讓之前緊繃的神經忽然失去控制,一路上我長睡不醒,做著各種各樣的夢,有開心的,有失聰的,也有受了傷的,千奇百怪。
直到坐上x市的計程車我才緩過勁來,扣了扣身上的衣服,師傅操著一口地道的北方普通話跟我有一句沒一句地聊著。我時而愣會神,雙手不住地摩挲,見我如此師傅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伸手提高了空調的溫度。很有感動。
“姑娘剛從南方來吧,穿這麼少,這陣子正流感著哩!”
“呵呵,是呀,剛過來連件後以上都沒有,從大巴上剛下來那會簡直冷死了!”
“這可不成,下次可得先把厚衣服放在身邊,冬天傷了風可是要命的……”
我不太能理解上風跟要命之間的關聯,只是胸口暖暖的很舒服,很喜歡這種被關懷的感覺。
沒有去上次與齊譎住過的地方,師傅說那裡是最好的,我搖搖頭,哪裡是最可怕的地方。
過了大約半個小時的樣子,車子停到香格里拉飯店門口,早有門童上前幫忙,從後車箱拿出行李,將我熱情地迎了進去。我想著過年可能人不是很多,卻沒留意到x市卻是旅遊大市,此刻整個飯店只剩下兩三個空房間。
因為我是一個人,前臺服務小姐為難地看著我,“真不好意思,我們現在只剩下兩個總統套房空著,還是前兩天客人訂好後今天突然取消了才有的,您看……”
我看?我看了看小姐的臉,硬是忍住翻白眼的不良行為,皮笑肉不笑地摸了摸自己的套著薄薄袖管的手臂,眯著眼狠狠吸了一口氣,真的很冷。
輕輕吐出胸腔中積攢的多餘的氣體,找到手袋靠裡面側袋中的身份證作了登記。眼睛滴溜溜轉了一圈,誰曉得這房費最後是誰出呢。不情願的那出卡刷下,交了些押金拿著價值不菲的單子,便跟著幫我拎行李的小門童上了電梯。
“多大了,高中?”按下樓層號之後,我靠在電梯靠裡邊。無聊地盯著電梯裡右側上方的攝像頭,黑黑的橢圓鏡面上倒映出整個空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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