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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撇撇嘴,“林夫人剛才喝多了,看著點。”
說完頭也不回地走向電梯。這種情況下它們應該不會再跟著我了吧。深深吸一口氣,轉身從另一邊的樓梯走了下去。
15層說高不高,說低也不低。感覺像是走了很久,空曠的樓梯間只聽得見我“咣咣咣”的高跟鞋與地面碰撞的聲音。
一次一個腳印,牢牢地踩在地板上。臺階間的高度很是平緩,即便穿著高跟鞋也不礙事。
他剛才走的時候,讓我不要亂想,宇文澈對我有誤會但不會傷害棒棒。我怎麼不可能亂想。偷聽宇文澈的話,新聞署的司長下馬,周同的話我都可以簡單的理解。可霍希權莫名其妙要去拉斯維加斯解決問題,而他宇文測又馬上要趕往義大利,這倆個都是什麼地方我怎麼能不多想。
很難受,我知道他明明很在乎我,明明要護我周全,可我偏偏就是難受。一想到他可能知道我跟齊譎之間的事,卻仍舊裝作什麼都不知道般與我歡好、與我纏mian,我怎麼不生氣。
繞著樓梯忽然下面沒有了臺階,我自嘲地笑了笑,這麼長的臺階居然就到頭了。回身往樓梯門走去。外面的亮光一下子讓我沒適應過來,眯著眼緩了緩,這才穿過大廳邁步走向酒店外面。
皇爵的廳門前是一片開闊的綠化地,平時三三兩兩的總會有人在花園邊上休息、聊天。我沒多看,站在門口有些猶豫,停在面前的計程車師傅似乎急切了些伸出腦袋朝我搭話,“小姐要上車麼?”
我這才回了神,左右看了看除了門衛保安便只剩我一人,聽見計程車入車口那邊有些吵嚷,皺了皺眉頭上前開啟後車門便上了這輛車。司機很是熟捻地跟我聊天,只不過除了簡單的一些詞句之外,我基本聽不懂他在說什麼。忽然聽見師傅反覆說了一句話,原來是問我去哪。
放鬆了身子背靠在車座上,想了半天卻沒個結果。出了酒店氣稍順了些,決定不再去想那些漫無邊際的事情,只是我自己的路在哪裡呢。我,應該從哪裡開始呢。
有些煩躁隨口對師傅說道,“香港大學?”
那師傅聽得我用的是普通話,先一愣,然後尷尬地笑了笑,隨後操起蹩腳的國語與我解釋了香港的幾個大學,不知我要去的是哪個。
我想了想點了那個理工大。
之前曉嵐家的林叔問到我的父母,他們如果知道女兒如此痛苦,也會心疼的吧。從曉嵐的廢話裡我簡單瞭解到自己的一些過去,媽媽是幼兒園老師,爸爸是工大數學系的教授。聽到這個資訊我有些懷疑其中的水分,可現在想想,這其中有多少磨合的痛苦就會有多少美滿的幸福吧。
我大學讀了中文,不知道爸爸當時會不會捂著額頭望蒼天呢。
想象著爸爸媽媽的樣子,我居然旁若無人地傻傻地笑了起來。
手肘撐在車窗上,歪著頭看著窗外。人潮湧動,各色服飾出現在匆匆行人中。x市那邊應該正是春天了,嫩柳抽芽。
摸了摸自己身上臃腫的外套,再瞅瞅外面大腿露在外面的摩登女郎,什麼時候我這麼跟不上潮流了?
也不算是,最起碼前面師傅剛開始是用香港話跟我搭腔的,說明我還是有一定氣質的。
自嘲地笑了笑,什麼時候了怎麼還這麼自戀的。
很快沒等我有進一步自我催眠,就已經到了目的地。付了款沒讓找,迤邐地下車、往理工大的大門走去。
抬頭遠遠看見校門口的保安門衛,心裡一陣心虛,腳下的步子也似乎有些失去章法。
告訴自己要鎮定,千萬不要沉不住氣被保安發現進步去,那可就糟了。迅速掃了一眼周圍進進出出的學生,儘量學著那些娃們的樣子,讓自己也有那麼些樣子。
與學校越來越近,與立在門口的那些個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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