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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決。若女鬼臨死反撲,院君也不必擔心,屆時貧道自會隱身在旁相助,斷不會讓女鬼傷到爾等。”說完之後,安逸身子一隱,消失不見。
胡張氏下了一跳,卻聽安逸聲音在耳旁響起:“院君還不速去,晚了只怕員外會有危險。”
聲音飄忽,分不清來處,但胡張氏心中卻突然安定下來,心道:道長法力高強,必能保我夫妻平安。
如此想著,向四周拜了一拜,口中稱謝,然後才轉身出門,急匆匆向書院行去。
到了書院,走近風窗聽得似有一婦人女子聲音在內。胡氏輕輕的走到風窗邊,將小拇指頭蘸些口唾,去紙窗上輕輕的印一個眼兒。偷眼一觀,見果然有一個女子與員外對坐面說話。
這胡張氏果然是個善妒的脾性,當下竟然忘了害怕,只覺兩條忿氣從腳板底直貫頭頂門上,心中一把無名火,高了三千丈,按捺不下,便一腳踹開風窗門,打入書院裡來。
胡員外吃了一驚,慌忙起身道:“你這是做什麼?”
胡氏此時氣做一團,道:“做什麼?老乞丐!老無知!做得好事!你這老沒廉恥的,推說算賬,卻在這裡做不仁不義之勾當。這沒來歷的歪行貨,那個**來的,你快快說!”
正說著,卻瞥見那女子一陣風過處已自上畫去了。胡張氏這才想起害怕,想到方才安逸的囑咐,強撐著面門忿忿的叫喚:“梅香,來,同我將那騷蹄子尋出來,定要打的她不能活命!”
老丫鬟梅香應了聲,當下二人亂作一團,翻箱倒櫃,裝模作樣。
胡員外口中不言,心下暗笑道:“你便把這書院顛顛倒倒,挖地三尺,也沒尋處。”
胡張氏偷眼瞥見,心頭怒火大盛,但卻不敢聲張,滿心想著:不能被女鬼看出破綻,再多磨蹭一會兒,好照道長之言行事。還好道長慈悲為懷,不與那老無知計較,不然日後定沒有活命之理。
她卻不知,此時她心中哪位“慈悲為懷”的“安道長”,此時正“勤勞”的搬空她的家裡呢!
原來安逸因不喜胡員外,惱他不知好歹,不想便宜了他。
這胡媚兒一去,沒了後面的事,這胡員外還能安安穩穩做他的員外老爺,但如此一來,先前的賬怎麼算?
好心幫他,反被咬一口,雖然幫他只是順手而為,但能順手的事情多了去了。就比如搬空他的家財!
左右若是胡媚兒不出,胡員外比這混的還慘,所以安逸搬起來沒有任何心理障礙。
所有金銀珠寶能裝的全裝了,不能裝的用個壺天法,隨便送到哪裡去,誰得了是誰的運道,反正不能讓胡員外這老匹夫高興就是。
雖然這有點損人不利己,但誰讓安逸高興呢?誰讓安逸有能力呢!人若是有了力量,還不是想教訓誰就教訓誰?哪管得人家用不用得到你來教訓!
一如聊齋中的呂純陽,不同樣是因為人家不給他梨吃,把人一車的梨都送了人?雖說其中定有因果,但此事何嘗沒有?
更何況、因果一說,凡人如何得知?不還是神仙怎麼說怎麼是!
卻不說安逸心態浮動,略有轉變,這邊胡張氏暗覺得時機差不多了,期期艾艾,磨磨蹭蹭,若無其事的來到牆邊,一把扯下牆上的美人圖,直接便去燈上一燒,燒著丟在地上。
胡員外此時驚怒,但見妻子盛怒之下,被乒的久了,也不敢奪取。
只見那畫烘烘地燒著,紙灰起地上團團的轉,看看旋到胡張氏腳邊來。她心中大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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