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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知葉子卻目光閃爍,思來想去了半天,最後似是下了重大決心似的,掏出懷裡一疊畫紙,對季斂之道:“季大哥,我給你看點東西……”
一個註定的不眠之夜過去了,易寒第二天清早起床,不期然地看見葉子頂了兩個熊貓眼
“咦,怎麼了?你精神很差嘛。”難得看到葉子有些蔫蔫的樣子,易寒說話就不自禁地帶上了打趣的調子。
若是往常,葉子也必然要與她你來我往幾句,以一場小小的嘴仗作為新一天的開始,可這次葉子一看見易寒的臉,不知怎麼的,居然很是不自在的樣子,一句話沒說,愣是滿臉通紅地走了。
“哎,他什麼意思?”易寒一愣,朝向早起練功的季斂之問道:“幹嗎看我跟見了鬼似的?”
沒想到季斂之反應更奇怪,見易寒朝他看過來,連忙扭過頭去,支支吾吾道:“我……我、我也不知道,可能是昨晚沒有睡好。”
什麼情況這是?易寒莫名其妙,這個時候,虞丹墨正從屋裡走了出來。
“呦,小易姑娘、季公子,早上好啊!”
作為一個相信一天之計在於晨的畫家,虞丹墨也是天天早起,另一個屋伺候他的黛螺這時也走出屋來,開始了一天的工作。於是這個小院裡的5個人,一清早就集齊了。
聽見虞丹墨的聲音,原本似乎打算找個地方貓著的葉子身體一僵,繼而迅速轉頭看了季斂之一眼,季斂之彷彿心照不宣,帶著個有點僵硬的笑容,上前去和虞丹墨打招呼道:“虞公子早啊,既然你也起了,正好我有件事跟你說一聲,我們也在貴處叨擾了不少天了,今天就打算告辭了。”
“啊!為什麼啊?”兩個驚詫的聲音同時響起,一個是虞丹墨,一個是易寒。
“這……在下對幾位是一見如故,我這也沒什麼不方便的,各位再住幾天唄。”虞丹墨第一個開口挽留。
“不了,我等本就是去赴君山派掌門繼任典禮,也該啟程了。”
季斂之一句推辭,易寒第二個就來拆臺,“斂之哥哥,那個典禮還有差不多一個月呢!也不趕這幾天啊!”眼看跟虞丹墨的好感度在穩步攀升,易寒當然不想這個時候撒手。
見她捨不得走,虞丹墨也趕忙勸道:“是啊是啊,既然如此,就請各位再盤橫幾日。這次遇到小易姑娘,讓我湧起了許久不見的靈感,很想多位小易姑娘畫幾幅畫作。”
他不說還好,一說要畫畫,季斂之只覺得一個頭兩個大,忍不住伸手扶額。另一邊的葉子卻忽然竄了過來,一把拉住虞丹墨的手腕,低沉地從牙間裡擠出幾個字來,“虞公子,我們真該告辭了。”
“嘶”虞丹墨被一拉,輕不可聞地吸了口冷氣,旁邊黛螺見了,再一瞧葉子的手背,立刻發現他用上了內力,上前也掐住了葉子的手腕,“你做什麼?”
“這個……各位……要不咱們進屋再說說行程吧。”季斂之一看現場氣氛朝著與和諧共處相反的方向賓士,當即把諸人匯入了虞丹墨的書房,只留了個一頭霧水的易寒站在院子裡,滿腦袋的問號。
一大清早這是怎麼了?怎麼男人們都奇奇怪怪的?
作者有話要說:
☆、人民的藝術家
一進了屋,葉子就甩開了虞丹墨的手,一副皮笑肉不笑地看著他,看得虞丹墨心裡有點發毛,不知道一大早哪句話說得不對了。
“……不知……在下哪裡做的不對,可是惹兩位不快了?”
“呵呵,虞公子沒有哪裡做的不對,是我們有眼不識泰山,小瞧了虞公子了。”葉子陰陽怪氣一句,聽得虞丹墨更加糊塗,倒是季斂之扯了扯他,並不想就此捅破。
“虞公子,確實是我們尚有事要辦,這才不得不辭行,你的盛情我們心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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