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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建中也很想早點散,就對矮個子說:“明天還要上班吧?已經很晚了。”
矮個子說:“十一點還早嘛!再唱幾首歌。”
張建中很無奈,想你爽也爽過了,怎麼還賴著不走?這會兒,他很想去見汪燕,很想跟汪燕發生事點,剛才被那小姐一刺激,他就恨不得馬上結束這種無聊的應酬了。
拿著大哥大,他又出了包間,在走廊上打電話給汪燕,說他今晚很想見她。她問,你是不是喝酒了?他說,是的。她問,在哪喝酒?跟誰喝酒?你張建中在省城有什麼熟人?到了省城怎麼那麼久還不冒泡?你跟誰在一起?張建中驚出一身冷汗,只想著見她了,卻沒考慮應該怎麼回答她可能會提出的問題。肯定不能說跟工商所的人在一起,她一追問,還不知道你偷偷跑到省城來開公司了?
“一下車遇到了熟人。”張建中思索著省城會遇到什麼熟人,說,“跟我們有海鮮生意的酒店老闆,他又介紹了幾個酒店的老闆給我認識,所以,一直吃飯喝酒到現在。”
“喝的是花酒吧?”
“什麼花酒?”
“找三陪小姐喝的酒。”
“沒有,沒有。”
“沒有才怪呢!那些老闆充其量也就是大排檔的小老闆,能有什麼素質?正正經經的吃飯喝酒能吃到現在,喝到現在?”
“你吃醋了?”
“我呸!我汪燕會吃你的醋?”
這會兒,她正駕車經過一個建築工地,見工地正在加夜班,有八九層樓那麼高的棚架上燈火通明,人影搖曳,傳來很吵雜的聲音。
現在的工地太多了,加夜班的工地也比比皆是,因此,她只是隨便瞥了一眼,又繼續一邊駕車,一邊說電話。這個張建中太可氣了,跑了幾次省城,好的沒學會,壞的卻學得精了,以前住白天鵝,也不知有沒找上門小姐,現在卻學會喝花酒了。
“你張建中現在是能人了,是省城通了,懂得跑到省城來玩風流了。”
“我還會給你電話嗎?”
“怎麼不會?想氣我啊!是不是還要叫陪你的小姐跟我說幾句話?”
“我這也是應酬一下,他們沒素質,我張建中總不可能同流合汙吧?他們當老闆無拘無束,我總不能不約束自己吧?”張建中知道,汪燕說得也有道理,正經吃飯喝酒也不會鬧到這個鐘點,已經是吃宵夜的時候了,但又不得不替自己辯護。
“你約束個屁,你這種人,見了女人還會約束自己?女人願意跟你上床,你還管得住自己?”
車已經駛過那個工地了,然而,身後卻傳來“轟”的一聲,汪燕一個心慌,忙鬆了油門,迅速地回頭看一眼,工地高高懸掛的那盞燈卻被一層瀰漫的灰塵籠罩了,好像還聽見有人墜樓慘叫的聲音。完全是一種好奇趨使,停了車,站在路邊張望這可怕的突如其來的一幕。
灰塵過後,那八九層樓高的工地一片混亂。
“怎麼回事?”好幾個經過的人也停了車,在那張望,然後互相詢問。
“好像有人墜樓。”
“不可能吧?”
“好像腳手架塌了,有人從上面摔了下來。”
大哥是十分鐘後接到電話的,建築公司的一個工地出現了意外,腳手架塌了,當時五個人摔了下來,兩人當場斃命,一個重傷,兩個運氣好,被腳手架的橫杆攔了一下,只是負了輕傷。
建築公司的總經理老黑問:“怎麼辦?”
大哥說:“怎麼辦?還能怎麼辦?馬上送醫院。”他馬上又說:“迅速封鎖訊息,別傳出去,特別不要讓新聞媒體報道出去。”
這事故張揚出去,那個住宅小區的樓房還賣得出去嗎?孤鬼遊魂還不把顧客都嚇走了?而且,這對爭取城西橋是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