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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末都這麼來回跑,為個什麼?還不就為了親熱那麼一回?結果,白天累,晚上也夠嗆,每個週末都累個半死,每次總告誡自己,再不要跑那個冤枉路了,不值!人就是賤,緩過氣來,又盼週末,又傻裡叭嘰地從兩頭跑。
總指揮忍不住“哈哈”笑起來。
吳處長便催他:“往下說啊!這還沒說到正道上呢!”
副縣長笑著說:“每一次,他都這樣,總扯些不著邊際的題外話。”
總指揮說:“這怎麼是題外話呢?沒有這些題外話鋪墊,怎麼能襯托出水庫工程在他心目中的重要呢?”
他說,現在交通怎麼也比以前發達了,副總指揮嘛,要回城裡是可以派車的,不必像我那樣騎輛破單車,但他還是丟下老婆不管,成天泡在工地上。我問他,你就不想老婆?他說,想。我說,想就回家啊!他說,回家心裡更放不下,不時不時到這工地來看一看,總牽掛著,和老婆親熱也提不起神。
他說,我罵他混蛋,這年輕輕的怎麼會提不起神呢?你們猜他怎麼說?他說,現在水庫工程就是他老婆。我說,你就抱著這工程睡覺吧!他說什麼?你們猜都猜不到。他竟說,他每天都睡在老婆的懷抱裡。
有人調侃地問:“是不是應該讓他去醫院檢查檢查?”
總指揮說:“錯,你大錯特錯!那次,她老婆跑到工地來……不說了,再說就黃色了。”
張副主任說:“你已經夠黃色了。”
總指揮說:“幸好沒有女同志。”
副縣長說:“就是有女同志,你也沒停過嘴。”
總指揮說:“不會吧?我這張嘴還是有把關的,還是有分寸的。”
吳處長說:“你這可是向上級彙報工作,不能彙報了一半就不彙報了。”
張副主任也說:“就是,就是,督導組的領導都在聽呢!都在做筆記呢!”
總指揮就說:“也就那麼回事,也就那麼回事。我們工地的工棚隔音差,夜裡好多人都聽見‘哇哇’叫。”
張副主任問:“誰‘哇哇’叫。”
總指揮說:“都“哇哇”叫,而且整夜不停,弄得民工都跑到我這來投拆了。”
吳處長問:“你是怎麼處理這起投訴案的?”
總指揮說:“我把那些投訴的傢伙都兇了一頓。”
大家都“哈哈”笑起來,說,你這總指揮不行,太不瞭解民意了。說你這總指揮不能偏袒一方,不能官官相護,應該公平公正雙方各五十大板。
往回走的時候,副縣長說,這可是一個團結的班子,總指揮、副總指揮都一心撲在工程上,廢寢忘食,忘我工作。張副主任馬上領會,說,總指揮呢?你不能只說別人,也應該說說自己嘛!說說你的損事嘛!
總指揮說:“我可不只一提,可沒幹過什麼?”
副縣長問:“按你這麼說,你是佔著毛坑不拉屎了。”
總指揮“嘿嘿”笑,說:“沒那麼嚴重吧?你副縣長這麼評價,可能要出人命的,至少,也會把我嚇得幾天幾夜睡不好。”
張副主任說:“那你就澄清自己,說說為水庫工程做出的貢獻。”
總指揮說:“談不上貢獻,只能說一點體會吧!”
路很窄小,十幾個人的隊伍走成一條彎彎曲曲的長隊伍,張建中落在最後面,忙就往前擠,想靠得更近一點,聽得更清楚。剛才那個黃色事蹟,讓他聽得心兒“撲撲“跳,但又覺得很人性化,想寫進材料裡一定會被刪得乾乾淨淨,即使寫成小說,也會被報刊的編輯斃了。
總指揮說:“這兩年多,我主要跟三類人打交道,第一是政府官員,第二是工程技術人員,第三是村民老百姓。”
他說,政府官員對我們這項工程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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