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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張良的心思一般,當下哈哈大笑起來說道:“怎麼?年紀青青的,連最基本的尊老愛幼的美德都不知道嗎?”
張良當下氣結,如果自己不幫他撿鞋子,那自己就不尊老愛幼了。也罷,看在他年紀老邁,確實和合適下橋撿鞋子的份上,自己就幫他好了。等他穿好鞋後,便可以離開獨木橋,自己也好拉著毛驢過橋回家。
想到這裡,張良也不說話,當下走過去,撿起了鞋子,遞給了那個老者。可是這個老者看到張良遞過來的鞋子,並沒有接過來,反而說道:“年輕人,做事情不要做一半不做一半,你既然已經撿了鞋子了,那就替老人家穿好吧!”
“你……”張良實在忍不住了,差點就想罵人了,不過還好他畢竟是大戶人家的公子,修養很好的。
“怎麼?不情願嗎?”老者看到張良一副氣結的樣子,不由說道,“年紀輕輕的,便連這點虧都不肯吃,如何能成大事?罷了,你也不過是一個朽木,將鞋還與老夫我吧!”
聽到老者這樣說,張良突然間明白了什麼道理,他立刻畢恭畢敬地替老者穿上了鞋子。老者微微地點了點頭,然後站起身來說道:“年輕人,做事情不可半途而廢,還要肯吃虧,才會成功的。你與我有師徒之緣,三天後,子夜時分,你來這裡等我。萬不可遲到!”
老者說完轉身便飄然而去,只留下了張良呆呆地站在那裡看著老者離去的背影。老者走了好久,張良才回過神來,得出一個結論,這個老者不簡單。
林若聽師父講了這個故事後,當下愣住了,好一會說道:“師父,你原來竟然是留侯張子房?”
傳說中,留侯輔佐劉邦登基後,便悄然離去,歷史上記載張良是病死的。而去死得很乾脆,很值得人去思考。可是野史中傳說,張良是隨仙而去。雖然兩者的歸宿不同,但是同一點,就是張良捨得放下手中的權利,而去毫不留戀政治的舞臺,懂得君臣之道。
老者,不應該說是張良了。張良微微地笑著點了點頭說道:“老夫已經有好幾百年沒有用過這個名字了。如今想起來,就像是昨天做過的一個夢一般。其實權利富貴榮華,確實如同過眼煙雲,誰有能留得住呢?”
林若當下說道:“確實留不住。”
“阿若,你可知道為何高祖會冊封我為留侯嗎?”張良突然間看向林若問道。
林若搖了搖頭。
張良嘆氣說道:“當年高祖知道我在他大業成後,必然會歸隱,他曾多次與我談心,說他絕不會做狡兔死良弓藏之人,還說以我的心胸,我的性格很適合當開國丞相……我記得最讓我動情的一次是,天下將近平地,我向高祖乞骸骨,卻被他拉住了我的手說道:‘先生為何要棄孤王而去?孤又豈是那種狡兔死良弓藏之人?即便是狡兔真的死了,可良弓卻依舊不能收藏起來,因為還有豺狼虎豹,這些更加兇殘的獵物虎視眈眈,沒有良弓在手,孤王豈能安心擁有天下?打天下離不開先生,治天下更離不開先生’。”
林若聽到張良嘴裡說出來四百年前劉邦對張良所說的話與劉備對自己所說的話何其相像?如今只怕別人懷疑劉備是假的漢室宗親,林若也絕不會懷疑的。有這樣的祖先,就一定會有這樣的子孫。
“師父,那你為何到最後還是……離開了劉邦?”林若忍不住說道。
“這便要從師父收我為徒之後說起了。”張良思緒回到了從前,慢慢將當年的故事一點一點的講給了林若聽。
當年張良經過老者一再三的試探後,老者終於正式收張良為徒,並且把張良帶回了鬼谷當中。
“路上師父一再告誡我,每個鬼谷弟子在鬼谷學藝的時間只有十年。藝成之後下山,不得將其鬼谷傳人的身份告示他人,即便是昔日的同門師兄弟在山下初次相見,都要裝作毫不相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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