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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少夫人送衣料竟被二爺嫌棄到這地步,阿音以後還怎麼在雷坷混了,二爺若真是嫌阿音礙眼,了不起,了不起二爺稟了君上把我也送出雷坷好了。”說著,阿音竟真的拿著帕子拉著我的手抹起了眼淚。
盧以言抓狂的在屋子裡踱來踱去。“這是哪裡的話,我什麼時候……你幹嘛動不動就要找義父把你送出雷坷,你又不是不知道義父的生活都要你來打理,你……”
阿音把帕子掀開了一角,我清晰的看到當他瞧見盧以言的樣的時候兩雙眼睛笑的彎成了明月。
他朝我擠了擠眼睛,繼而又委委屈屈的說道:“阿音一直為二爺著想,知道城裡好些個人傳阿音和二爺斷背,所以阿音廣泛的蒐羅美女,什麼圓的扁的,胖的瘦的,美的醜的,阿音我都通吃,還不是為了還二爺個清白,這可好,阿音費力不討好啊……”
頓時間,我恍然大悟了。所謂貓怕老鼠不過是因為一場眾望所歸的斷袖……
盧以言抓了抓腦袋,漲紅著臉朝著阿音做了一個揖。“我的姑奶……姑老爺,你的好心我都懂,可是你越是這樣大家就越愛嚼舌根,你只要離得我遠一點就好了……”
阿音甩了甩小手帕,噔的站了起來,柳眉一挑。“也罷也罷,原本君上念及二爺是自己的愛子,想要讓新娘子漂漂亮亮的出嫁,這才找我來裁衣,繡鳳凰,既然二爺躲我如同躲瘟疫一般,阿音我就不巴巴的來貼這冷屁股了。”
說著,阿音抖了抖衣襟,朝著站在門口的侍女們喊道:“把衣料放在這吧,我說傾城丫頭,待會兒你自己去給你家姑娘找裁縫去啊……”一邊喊著,阿音一邊朝門口走去。一隻腳剛剛邁了出去就被盧以言拉了回來。
盧以言不可置信的盯著阿音。“你說的是真的?義父要你來幫雪裁衣裳?”
阿音扭著頭不耐煩的掃著屋裡的陳設,就是不肯正眼瞧瞧盧以言。“恩……”
“哇……”盧以言突然放開阿音衝到我面前欣喜若狂的握住我的手,那模樣就像是得到了心愛的物件的小孩子。
“雪,你聽到了麼,義父他讓阿音給你裁衣裳啊。”
我略略皺了皺眉,事實上我現在有一點懵。我除了對阿音一個嫵媚的男人會做女紅這件事有一點吃驚外,絲毫沒有覺得有什麼是值得盧以言如此欣喜若狂的。盧以言嚥了口唾沫,穩了穩情緒這才緩緩說道。
“阿音他原本是江南湘繡的第十五代傳人,他繡的鳳凰據說曾引得百鳥朝鳴,來到雷坷後他一直只為義父一人裁衣,你懂麼,義父他贈與了你多大的殊榮!”
我看著盧以言的笑臉,扯出了一抹笑回給他,可是心裡卻隱隱的痛著。殊榮……他誅殺了我三百多的族人,就算他把全世界都捧到我的面前,這也是不可彌補的!
阿音古怪的看了盧以言一眼,這才從懷裡掏出了小皮尺張羅著給我量身,反反覆覆的忙了一個下午,又是定尺寸又是選樣式的總算是在傍晚的時候送走了阿音。而這一個下午我卻一直在考慮阿音那個意味深長的眼神,他究竟為什麼要那樣突兀的盯著盧以言呢?莫非他也是被滅了族潛伏在雷坷的“地下工作者”?
“想什麼呢?”盧以言突然伸手敲了敲我的頭。夕陽灑在他的身上,將他染成了金黃色,一瞬間,我彷彿又看見了那個風華絕代的男人站在夕陽裡的樣子,他也總是愛這樣的敲著我的頭,問我一句:丫頭,在想什麼?
世事變化,恍惚我已經離開他快有四個月了。這四個月不曉得他過得好不好……
我扯了一抹笑。“我在想,習慣真是個了不起的東西……”
盧以言湊過來探了探我的額頭,見我沒什麼異常這才把我攬進懷裡。“怎麼突然想起這個問題了。”
“沒什麼,就是突然覺得的,可能是要成親了所以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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