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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臉道:“不害臊不害臊,哪有這樣的女子。”
“說真的,夢華小姐可要看好雲公子,我們族人有些可是會求一夜之歡……”
阮夢華見她越說越不象樣子,只管捂住耳朵不聽,攆了她出去,可心中到底不安起來。要真有那樣的女子纏上去,雲瀾會如何?大概他會如魚得水……
緋玉小心地道:“小姐莫聽妙艾胡言亂語,哪裡會有這樣的事。再說了,雲公子豈會是這種人?”
阮夢華正是不確定他是哪種人才覺得不安,平日他雖然總是與自己在一起的,但從上京城到氏羌,多的是女人心甘情願地貼上來,子夜滄浪的女子倒也罷了,都還顧念著禮法道義,只在心裡想想,面上流露些那個意思,再無可能。可氏羌的女子可沒有禮法約束,成日與他笑語晏晏,還個個風情萬種,平心而論,她若是個男子就留在這裡不走了。
她呆呆地坐在床沿想了半會兒心事,忽然惱了起來,指使著緋玉把雲瀾早上才剛送來的果子全扔出去。
緋玉不敢不聽,又覺得糟蹋,悄悄拿了去給妙艾,正巧雲瀾也來了,一眼便瞧出來緋玉面色不對,問了兩句,知道這會兒阮夢華自惱著自己,反倒心中一喜,輕笑著自去找她。
小丫頭最近開竅不少,居然吃上了莫須有的醋,怎能不叫他欣喜。當下隨她怎麼彆扭著找不自在,他總是面帶一抹若有若無的笑,一張俊顏在她眼前晃來晃去,就是不走,湊到跟前道:“過兩日是祈聖節,那天……”
“那天你想如何?”聽聽,這口氣,儼然管家娘子的模樣。
他收起玩笑之心,一本正經地道:“我正要與你商量,祈聖節畢竟是氏羌族的事,咱們在此地做客,還是莫要參與的好。”
這下輪到她想不明白了:“為什麼?”
雲瀾也不知該如何跟她講江湖上的禁忌,躊躇半晌後道:“你來這些天,是否覺得這兒的人非但不神秘,而且還十分可親?”
確實如此,這裡的人只當她是來求醫的普通女子,並不知道她的身世,也不會用異樣的眼光打量她。可雲瀾這麼說是什麼意思,只是湊個熱鬧,至於想這許多?
他又斟酌著道:“世人談起氏羌蠱術多有忌諱,且對他們懼怕無比,想來這種古老的山族有其神秘莫測之處,咱們雖然來到這裡,又得以貴賓相待,或許是運氣,又或者是召召的緣故,但行事之時需得再三思量,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所以我說那祈聖節不去也罷。”
阮夢華想想也是這個理,便答應了下來。
祈聖節的前一晚,三位長老親自傳話,請幾位新到谷中的客人參加族中節日,不光阮夢華三人,還給香家叔侄以及柳君彥開了禁,瞧這意思,大概是想安排他們祈聖節之後離谷。
主人有請,這下不去也不行。妙艾捧來一套潔白的氏羌女子衣裳,要阮夢華換上,她才知道原來這一天,所有到聖火前的女子皆須穿著白衣,就連聖女也會換上潔白的紗衣。
難得整日穿著黑色衣裳的氏羌女子肯換上其他顏色,阮夢華也笑著換了衣裳,看著自己一身怪異的外族服飾,略有些不慣的同時,又有些新奇。妙艾嘻嘻哈哈地將她的頭髮打散,為她戴上綴滿銀飾的軟帽,滿意地道:“今夜的月亮再美也不及夢華小姐。”
阮夢華摸著頭上沉重的銀飾,不自覺想到雲瀾見到她會有何話說,口裡卻不肯放過妙艾:“這話可不敢亂說,讓華扎聽到還不跳起來,難道最亮的明珠不是妙艾姑娘嗎?”
“我的小姐,你真該照照鏡子,就會知道自己有多美。”
卻不料“鏡子”二字犯了阮夢華的忌諱,臉上的笑意慢慢淡下來,再無剛剛那股興頭,強打起精神帶著也換了白衣的緋玉與妙艾一起赴那祈聖節。
祈聖節入夜才開始,她們去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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