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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議室的人都加快了收拾東西的步伐,幾乎是人趕人的衝出會議室,‘咣’的一聲,會議室的門被關上,房間裡只剩紀遠風跟秋棠。
時隔四年,兩個人才又單獨見面,可氛圍有些不一樣了。
“棠棠,你還好嗎?”紀遠風喉結滾了滾,艱難的說出一句問候的話。
秋棠一下子泛紅了眼眶,冷笑著,“好得很。紀總,我以為你讓我留下來,是為了公事。”
紀遠風並沒有回答秋棠的話,只是沉溺的看著她,目光深沉中帶著愧疚和傷痛,一刻也不捨得離開秋棠的眼,“看見你過得好,我就放心了。”
一句話卻激起了秋棠的怒火,秋棠怒極反笑,咬牙切齒惡狠狠的開口,以此來掩蓋心中的悲涼,“紀遠風,你以為你以什麼立場來說這樣的話?我過得好與不好,與你何干?用得著你放不放心嗎?四年前,我就跟你沒有關係了!不要再裝出聖人的樣子干涉別人的生活,你這樣……夠虛偽,夠讓人厭惡了!”
紀遠風眸子裡的光一暗再暗,聲音也弱了三分,“我只是,希望你過得幸福。我不知道四年前那個時候,你面臨那麼多困難……”紀遠風有些說不下去了。他是到了國外之後,才知道秋棠的父親和妹妹出了事,才知道秋棠被人威脅。可是那個時候,他無能無力了,他回不來了,他沒有辦法啊!
秋棠笑得更加悲慼,更加諷刺,“看不見你,我一直過得很好。所以,請你以後也不要出現在我的面前,不要裝作,跟我很熟的樣子。”
“你過得很好是因為蘇澤嗎?”紀遠風忍不住繞過桌子,往秋棠這邊走來。
“是有如何,不是又如何?”秋棠睨著紀遠風。
紀遠風站在秋棠對面一步遠處,臉色比之前又蒼白了幾分,“圈子裡對蘇澤的評價都很高,如果你跟他在一起,他會好好對你的。”
“你到底想說什麼?!”秋棠抑制不住的拔高聲音,“我再強調一遍,我好不好跟你沒有一分錢關係!我要多謝你當年跟我分手的決定,才讓我今天能活得這麼瀟灑!”
比刀子更傷人的是言語。
秋棠的話越來越狠絕,似乎只有這樣才能發洩心中的怨念。她做不到輕輕鬆鬆的跟紀遠風說一句‘好久不見’,她怨他,討厭他……可她心裡終究是明白,她是在害怕當年被紀遠風拋棄的事,家人一個一個離開,紀遠風也離開她,沒有人要她,她很孤單……“我們,不能心平氣和的說話嗎?不能像朋友一樣嗎?”紀遠風又道,單薄的身影讓人看了心疼。
“不好意思,我希望我跟紀總是陌生人。”
紀遠風眉頭一皺,再不讓步,“不可能!棠棠,我回來就是為了贖罪的。你要把我當陌生人可以,可我會盡全力保護你……棠棠,這是我答應你的。”
眼前一熱,秋棠竟忍不住哽咽,“我不記得。還請紀總以後在公司裡,不要再對我另眼相看,紀總的青睞對我來說,是負擔。以後我不會單獨跟紀總見面,先告辭了!”
秋棠說完,幾乎逃也似的離開。紀遠風眼見著秋棠的背影被門板阻隔,胸膛裡湧上來一陣腥甜,忍不住乾咳起來。
☆、第56章 採訪權司墨
忘了什麼時候,喬雪莉曾經問過秋棠還愛不愛紀遠風。
秋棠有些分不清愛與不愛的界限,她還記得跟紀遠風在一起的點點滴滴,也記得他離開時的決絕和無情。每當想起紀遠風,各種情緒交織,愛與不愛已經沒有差別,她只知道她跟紀遠風之間,再無可能。
秋棠失魂落魄的回到自己的辦公桌前,於景雯忍不住過來問,“秋棠姐,你沒事兒吧?”
“沒事。”秋棠搖搖頭,聲音有些嘶啞,“工作吧,我沒事兒!”
於景雯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