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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硬的時候硬要逼他回答什麼,簡直就是自討沒趣。他只會用惡毒的方式來武裝自己,說出口的那些話來傷害她,也傷害自己。
“阿衍。”寫意叫他。
厲擇良聽見那兩個溫暖的字,略微詫異地轉過頭來。寫意趁機用雙臂環住他的脖子迅速地主動將唇壓上去。
當時他真的很害怕他就那麼推開他,然後冷酷地說:“沈小姐,請你自重。”
如果他這樣做,她不確定自己是否還有勇氣再見他。於是寫意使勁地拉近他,不留絲毫讓他迴旋或者拒絕的縫隙,急促而生疏地強吻了他,在他的唇上焦急地輾轉吸吮舔咬著,迫切地期待著他的回應。
他微微一震,思維和動作都停滯了一秒鐘以後才開始回吻。
不知道是按捺太久還是太沖動,他吻得非常激烈。
他緊緊地將她擁在懷中,似乎要揉進心裡去。另一隻手撐住她的頭,迫使她貼近他。不再像方才那樣還帶著怯意,而是如潮水一般,不給任何空隙地掠奪了她的呼吸。
他的資料夾又一次掉在地上,合同散開,白色的A4紙紛紛揚揚地灑了一地。
以前寫意一直都想不通為何一個男人的唇吻起來是如此香軟甜美的,只要糾纏上會讓人慾罷不能,如同鴉片。明知不能碰,可是一旦沾上了,就會讓人甘之如飴地沉淪下去。是不是和他這個人一樣,一旦有了瓜葛,即使天崩地裂都想繼續愛下去?
寫意已經意亂情迷,再也不管那電梯開啟多少次,又關上多少次,有多少人驚奇地看著他們,或者又有多少人尷尬地轉過身去。
她只知道,她要阿衍愛她,別人怎麼說、怎麼看、怎麼想,她都不想理會。他就是她的歡樂、她的喜悅、她的幸福,甚至是她的整個世界……
阿衍是寫意的,永永遠遠都是。
“寫意。”他吻著她,緩緩低語中情緒略微有些失控,“不準離開我,不準忘了我,更不準明明記得我卻裝成陌生人的樣子。信不信你要是再那麼對我一次,我會瘋的,我肯定會瘋。”
寫意含著淚使勁兒點並沒有:“我再也不會離開阿衍,攆我走我都不走。”
那天,A城吹著冷颼颼的北風,還夾雜著細雨,不過寫意全身都是暖烘烘的。這麼多年了,她心裡從來沒有這麼輕鬆過。為自己活的感覺,原來是那麼自由。
她坐在回唐喬的計程車上,一路傻笑。偶爾回想起她和他居然當著那麼多人的面接吻,就羞愧得要死,不禁又用手捂住臉。開車的是個年輕的司機,看到她奇怪的舉動,時不時地狐疑地打量她一下。
待他又一次奇怪地看自己的時候,寫意乾脆轉頭去對他說:“我又戀愛了。”
那小夥子也不禁跟她笑了。
“恭喜啊,那送你一首歌。”小夥子說完就開啟音響放了那道《我愛你》。
從你眼睛看著自己最幸福的倒影
握在手心的默契是明天的指引
無論是遠近什麼世紀
在天堂擁抱或荒野流離
我愛你 我敢去未知的任何命運
我愛你 我願意準你來跋扈地決定世界邊境
偶爾我真的不懂你 又有誰真懂自己
往往兩個人多親密 是透過傷害來證明
像焦慮不安 我就任性
怕洩漏你怕所以你生氣
我愛你 讓我聽你的疲憊和恐懼
我愛你 我想親你倔強到極限的心
我撐起所有愛圍成風雨的禁地
擋狂風豪雨想讓你喘口氣
被割破的信心需要時間痊癒
夢想纏著懷疑 未來看不清
就緊緊的擁抱去傳遞能量和勇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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