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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聽他的話。
麒麟死後恬戎被提拔為副指揮使,正使的位子無人有能力坐上去便一直空著,李威遠覺得不好看,便把這職位扣南法頭上了,雖然只是個掛名並不會真的叫他出去執行任務,但南法還是很喜歡總指揮這個名號,總比皇后好聽。
牧傾之死堪稱國喪,比之上次的詐死來得更加震撼。
李威遠險些剋制不住殺了整個容王府的人給他陪葬,但是想了想,他覺得似乎殺了自己才更合適,畢竟牧傾捨不得樓瀾死,那自己便是他最親近最信任的一個人了。
然而他是皇帝,身系天下蒼生,更是南法的命,李威遠自然也捨不得南法死。
這年夏季因牧傾的死而顯得昏昏沉沉。
牧傾是王爺,甚至有入葬皇陵的資格,但是他生前交代,只是簡單地建個墳就好了,可以方便樓瀾想看他的時候來看看。
可樓瀾在他死後的一年裡都沒有去看過,他甚至不知道牧傾被葬在了哪。
第二年的盛夏,迎來了牧傾的第一個忌日。
樓瀾正在日頭下給七殺刷毛,李威遠攜了南法到了容王府,他穿著一身便裝,還是記憶裡那個性格爽朗脾氣暴躁的大將軍,事實上樓瀾也從沒把他當成過皇帝。
李威遠說:“隨我一同去?”
“去哪?”樓瀾說。
李威遠看著他乖巧白淨的臉,眼底是暗沉沉的傷感:“你這樣逃避又有何用,事情已經發生了,躲不掉的。”
樓瀾沒說話。
南法輕嘆一聲,“王爺的墓有些髒了。”
一陣靜謐後,樓瀾咬著牙,眼眶迅速紅了起來,整整一年,他終於哭了出來,那是壓抑了一年之久的肝腸寸斷的痛苦。
牧傾的墓很簡單,也有點遠,在劍廬中,而劍廬在山上。
樓瀾來過這裡,只在這裡停留了很短的時間,但是他卻一直記得這裡的大概,可能是因為這個地方是他和牧傾呆過的。
千鶴隨他們一道,四人上了山,去看望在這片竹林中沉睡的容王。
樓瀾沒再哭,仔細的清理了牧傾的墓,蹲在墓前說了好些話。
之後樓瀾便在劍廬中住了下來,他終於意識到,牧傾不是不見了,而是死了。
樓瀾覺得自己果然還是不喜歡京城的,他喜歡北平,一直留在京城不過是因為他想和牧傾在一起,而牧傾在京城。
在這樣的想法驅使下,一天夜裡樓瀾險些扒了牧傾的墳,可是剛扒了兩下就停手了,因為他想起七殺可能拖不動一口大棺材,就算能拖得動,也應該拖不到北平。
於是他連夜下山,去容王府抱走了牧傾的牌位塞包袱裡,他要去北平。
千鶴很著急,樓瀾告訴他,等他死後再把他的屍首運來京城葬在牧傾身邊,牧傾的棺材很大,旁邊那個位置是他的。然後又補了一句:我儘量死在冬天。
天亮後樓瀾便去牽走了七殺,想去北平的城郊那個小木屋裡過完餘生。
他纖瘦的身影融在淡淡的晨曦中,樓瀾仰頭看著已經有些刺眼的太陽,還有三年就可以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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