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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朝!”皇帝憤怒的揮袖,沒等打完便自行下去了。
百官告退,朝堂上錦衣衛還在打。
四十杖畢,均打在了牧傾的脊背和後腰上,他竟一時連起身的力氣都沒有。
“得罪了,小王爺。”一個摁著牧傾左手的錦衣衛低聲說了句,想把牧傾扶起來。
李威遠揮開他,拉著牧傾的手將他從地上拽起來,牧傾右手袖中蟬翼刀抖出,幾乎和李威遠同時揮手,兩名執杖的錦衣衛喉嚨噴血倒了下去。
“小、小王爺您這是……”另外四名錦衣衛嚇了一跳。
“沒你們的事。”李威遠說,把牧傾扛起來朝外走,“咱們回漠北?殺了倆錦衣衛,等會這皇帝又得唧唧歪歪。”
牧傾沒說話,扶著李威遠的肩一步一趔趄。
“傷得如何?”李威遠道。
“死不了。”牧傾說。
“剛才可真嚇死我了。”李威遠說:“我生怕他直接下令將你杖斃。”
“他才沒這個膽子。”牧傾冷笑著:“如今他打完我一頓,自然不敢再動其他歪心思,否則若真不怕寒朝臣的心殺了我,他這皇位也坐不長久。”
李威遠隨便進了家客棧,撕下牧傾的衣服給他上藥,大手粗糙,牧傾一直皺眉,他問道:“這麼疼?不過是些皮外傷。”
“我估摸著有些傷到骨頭了。”牧傾憋著一口氣。
兩名錦衣衛下手尤其狠,每一杖砸下來都恨不得將牧傾當場杖斃朝堂,如若不然,牧傾和李威遠也不會默契至此殺了他們。
“這可難辦了,留在京城養養?”李威遠說。
“算了,早些回漠北,我有事要做。”牧傾撐起身體,在李威遠的幫助下慢慢穿上衣袍,“去容王府,他死了,我該做什麼?”
李威遠面無表情:“跪在靈堂前大哭一場。”
牧傾皺眉:“哭不出來,爹死了又不是天塌了,有什麼好哭的。”
李威遠道:“天塌了就有的哭了麼!你龜兒子的!”
兩人去了悲痛慟哭聲不斷的容王府,府中上下自是一片縞素,牧傾卻沒什麼感覺,他心裡的鈍痛早就慢慢逝去了。
“主子,您怎麼了?”千鶴髮現牧傾回來了,小跑著過來,看到他毫無血色的臉被嚇著了。
“沒事,等會便帶你下去休息。”牧傾說。
牧之一身喪服走出來,看著牧傾的目光悲痛,輕聲道:“牧傾,你跟我來。”
牧傾跟著他走到內室,牧之擦著通紅的眼睛,交給他一個錦盒,“是父王上次回來時讓我給你的,說是他死後,便由我轉交給你。”
牧傾眉間一片疑惑,他開啟錦盒,裡面是一把天蠶絲製成的金扇。他將錦盒丟下,慢慢展開摺扇,上頭是牧容蒼勁的手筆,四個字:醉生夢死,的確是牧容的親筆。
“哼……”牧傾笑了一下,笑得淒涼。
他將金扇握在手中,轉身離開,牧之叫住他:“父王的喪禮……”
“他不配讓我跪著哭。”牧傾口氣冷然,唇邊的白霧好似噴薄出的一口寒霜。
牧傾一言不發地走出去,牽著千鶴跟李威遠踏出了容王府。
他在一片風雪中與所有人背道而馳,漸行漸遠。
狗皇帝,等我回來的時候,就是你的死期!
第 52 章
日頭下,樓瀾手裡拿著一根竹竿,竹竿上用繩子拴著一根胡蘿蔔吊在小七殺的眼前,小七殺便一直追著胡蘿蔔跑,怎麼吃都吃不到。
影衛們痛心疾首,七殺你可是天下名駒能不能別像頭驢一樣蠢啊!一定是被我們王妃折服了所以才變蠢了!
嘯燁一臉面癱,確定是折服而不是同化了?
岔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