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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傾,我有件事瞞著你。”樓瀾忽然說,他到底過不去心裡那道坎。
“什麼事?”牧傾口氣輕淡,將樓瀾的頭髮撥到一邊,擦拭他的脖頸。
“但是我又不想告訴你。”樓瀾轉過身,怯生生問道:“你會生氣嗎?”
“不想說就不說吧,等你想說再告訴我。”牧傾微微俯身,點點自己溼潤的唇片。
樓瀾摟著他的脖頸親上去,一點一點舔舐,牧傾將他抱得更緊,溫柔地回應他的親吻。
兩人洗了半天,工序繁瑣的魚絲面也做好了,下人在外頭通報了一聲。牧傾將樓瀾抱出水,擦乾他的身體,又給他穿好寢衣,轉頭隨意道:“把膳桌擺到暖閣來。”
“是。”外面立刻響起微弱的窸窸窣窣的聲音。
牧傾身上還有些水珠,他披上寢衣,樓瀾給他擦乾頭髮,仰著頭問道:“你明天還要出去嗎?”
“哪都不去,在王府陪你好不好?”牧傾低笑道。
“好。”樓瀾眼底暈開大片的笑意,兩人之前鬧了近乎一個月的彆扭,他其實是很想念牧傾的。
牽著手出去,牧傾拉著他坐在桌邊,他的心口被樓瀾那樣歡欣的眼神狠狠擂了一拳般,有些隱隱發痛。他發自內心的感到自慚形穢。
翌日樓瀾還在睡,牧傾讓一個夢給驚醒,出了一額頭的冷汗。
他偏頭看了看,樓瀾正躺在他身邊睡得舒服,閣內很暖,他踢了被子,小褂子被蹭得掀上去一些,露出光潔的小肚皮。牧傾輕手輕腳給他蓋好被子,蹬上靴子下床,隨意在肩上披了袍子走出去。
外頭千尋早就候著了,見牧傾出來,便上前一步道:“主子,昨夜秦然死在了獄中。”
“昨夜何時?”牧傾漠然問道。
“寅時。”千尋說。
“寅時,也算一天一夜了。”牧傾笑起來的樣子像是要殺人,“多少刀?”
千尋道:“副指揮使親自操刀,共兩千三百六十二刀。”
“皇上明面暗地裡可有想法子救過他?”牧傾問。
千尋回道:“沒有,皇上昨夜一直在養仁宮。”
“果然也是個冷心冷肺的。”牧傾不屑道,隨後一手錯開摺扇,“你去休息吧,一大早的不用候著了。”
“是。”千尋又道:“主子,李太師的事……當時朝中那麼多雙眼睛盯著,這麼放任不管,有損溫侯威名,主子真的不管?”
“總歸本王治不了他。”牧傾說,“誰最在乎威遠的名譽,你找誰去。”
千尋愣了愣,忙道:“是,屬下明白。”說完連忙去找南法了。
第 45 章
牧傾在廊下站了許久,望著遠處微微泛青的天色,風雨欲來,不是好兆頭。
樓瀾睡了許久,躺著懵了一會才爬起來,慢吞吞地穿好衣服下床。外頭沒有人候著,樓瀾揉著眼睛出去,看到牧傾長身玉立靜靜地站在廊下的風中,一頭墨髮傾瀉在背上。
他叫一聲,牧傾轉過臉,勾唇笑起來走過去,“醒了怎麼也不喚一聲。”
“你在幹什麼?”樓瀾被他牽著手又塞到暖閣裡洗漱。
“想些事情。”牧傾看著他,笑道:“早上想吃什麼?”
樓瀾炯炯有神,“蛋花湯!”
“好,那我們出去吃小攤。”牧傾揉了一把他的頭髮,親自給他梳洗。完事叫上千鶴一塊出門。
倆人牽著手剛走到府門口正巧碰上一身靛藍錦袍的南法從外面匆匆回來。
千鶴在後面打了個呵欠,隨口問道:“你一大早去哪了?”
“李府。”南法道,“那李太師不依不饒,非要將軍登門,我就去跑了一趟堵一下言官的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