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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輕和慕容月先到房間裡療傷,夜染、襲滅月和羅莉三人陪著,幾人都沒有對之前的事情提過什麼,或許,都是在等著柳非笑三人回來之後吧。
小鎮外。
一片樹林,已經被龐大的內力完全毀壞倒塌,大雨傾盆如注,淋溼了曲承澤的衣襟和頭髮,一向開朗的少年,此刻陰沉的可怕。
司末蕭和柳非笑趕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一幕。
“你小子的破壞力倒是厲害,有力氣沒處發是不是?”柳非笑眯起眼睛,這樣的曲承澤,看得讓人心疼,語氣卻是極為欠扁。
曲承澤卻是閉上了眼睛,斂去了那一眸子的陰沉可怕,再次睜眼,卻仍舊還是陰沉的令人不敢逼視。
“怎麼辦,好像心魔一樣,控制不住了。”曲承澤苦笑了一聲,說出了這難以讓人聽懂的話。
砰!
司末蕭一向少話,看到這樣的曲承澤,心裡不爽又覺得疼惜,又覺得真彆扭,一個大男人讓他這麼一個大男人覺得疼惜?
所以末蕭少年直接一拳頭就轟了上去,伴隨著的還有司末蕭冷酷酷的話,“醜死了。”
曲承澤二話不說,直接一拳頭朝著司末蕭的下巴揍了過去,這小子安慰人也非要這麼氣死人不可麼。
柳非笑站在一旁,看著這一幕,微微輕嘆了一聲,曲胖子的情路似乎已經敞開了一條大道,而他,唇角扯出一抹苦笑,嘛,就像隊長說的一樣。
實力和野心是對等的,在沒有實力的時候談野心,結果只會是萬劫不復。
那麼在沒有實力的時候談感情,結果又會是什麼?沒有人知道,不過,談或不談,他卻是始終在她身邊的。
雨地裡,司末蕭和曲承澤實力不分上下,半小時下來,兩人都滾在泥地裡,一身水和泥,髒兮兮的,然而兩雙眼睛裡卻是明亮亮的。
兄弟之間,沒有那麼多廢話,不痛快了,兄弟陪你打一場,不爽了,兄弟陪你大碗喝酒,大聲罵街。
柳非笑飛身到兩人身邊,直接席地而坐,也不在乎地上是否髒,也不在乎頭頂的大雨,看向曲承澤,淡笑,“心裡可有舒服點?”
曲承澤聞言,突然放開遮在眼上的手,睜開明亮的眼睛,哈哈大笑了起來,“哈哈哈,果然是很爽啊……”
柳非笑和司末蕭沒有說話,他們知道曲承澤還有下話,今天的反常,究竟是為何。
“今天我趕到的時候,她還沒有受傷,偏偏我已經到了,已經將她護在了身後,她卻還是受傷了,我,我真他麼的愧為大丈夫!”曲承澤說話的時候,簡直就想直接給自己兩巴掌。
“給她上藥的時候,我看到了她胳膊上的傷,那種傷,不可能是方才那些人所致,月兒她太單純太茫然,我不知道她究竟承受了什麼……”曲承澤痛苦的閉上眼睛,那一道道看似鞭子又似火灼的傷痕便在眼前浮現,如何都散不去,從未有過這般想要殺人的心情。
“回去問清楚。”柳非笑一手一個抓起兩人,運起輕功朝著酒店的方向走去。
一個個的都不讓人省心,哎,柳非笑覺得自己似乎什麼時候也成了保姆了,難道喜歡上一個人還傳染對方性格不成?
回到酒店,柳非笑三人先是梳洗了一番,不然這樣子去見夜染幾人,不被終極保姆襲滅月一腳給踹出來就奇怪了。
待曲承澤三人到了夜染的房間時,慕容月已經睡著了,藥效在她體內治療著傷,夜染眼底時不時閃過幾抹寒冷。
慕容輕身上的傷雖然並未痊癒,氣色卻和往常無異,窩在一個軟榻上,似乎還是往常那一副懶懶的表情,只是夜染幾人都看得出他身上多了一份暗沉。
夜染和柳非笑都眯起了眼睛,最近他們的確沒有聽說過慕容家有出事的訊息,這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