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尬了。就算李懷玉還在旁邊坐著，李麗兩女也不會被當成看錶演的了。

就像現在很多廣場上，每天晚上都有一些老頭老太太去跳舞一樣，一開始的時候只有幾個人，確實很怪，不少人都在旁邊看熱鬧，讓人覺得很彆扭，而如今呢，這就跟形成傳統一樣，越來越多的人加入進去，甚至不少年輕人小孩兒也跟著在亂跳。所有人也就見怪不掉，習以為常了。

“我也要學！”這時候，小雨不知道出於什麼心思，也湊了上去，或許是不想讓柳萱萱“獨美於前”？

總之，最近小雨就有種故意針對柳萱萱的感覺在裡面，就連李懷玉都有些注意到了，更別說柳萱萱自己了，可是無論怎麼樣，小雨就是不說什麼原因，反而冷眼嘲諷的。

柳萱萱雖然是好脾氣，但面對這樣莫名其妙的事，她也不是那種會上去熱臉貼冷屁股的人。於是，冷戰就這樣開始了！

“也好，還有誰想學，就一起都來吧。要是以後再來，就不可能從頭一個個再教了。”李麗見此，直接開口說道。

這種時候當然是人越多越好，就算不能把李懷玉也拉進來，但也絕對能把他孤立起來了。哼哼，到時候看還有誰站在你那邊！

唐琳雖然也很想上去跟著學一兩手，但可惜如今是在工作時期，就算沒有什麼重要的情報要處理，唐琳也不想揹負一個因私廢公的名聲來。

而寒夢煙自然更不可能在意這些了，她一直以來都是個溫柔大姐姐的形象，要是哪天她也變得跟野蠻女友一樣了，那感覺也太違和了一點。

況且了，如果所有人都去了的話，還誰來照顧李懷玉？

就這樣，整個安靜的醫療後院，差點就變成了眾女軍訓的地方了。

······

“案子怎麼樣了？”趁著眾女休息的時候，李懷玉把唐琳招過來問道。沒有誰能比他自己還在意這件事了，這樣不明不白的成什麼樣子，難道他李懷玉就是泥做的，隨便別人捏嗎？！

“還沒有進展。”唐琳搖了搖頭，“不過已經仔細調查過那個黑子了，應該已經可以排除他的嫌疑。”

那些混混都是比較好調查的，因為一般都總會在那幾個地方混跡，有沒有那個滅口時間，和有沒有那個滅口能力，很容易就能得到結果了。

“那就不要在其他方面浪費時間，全力去找莊周那幾個人！”李懷玉果斷的命令道。

與其在一些迷迷糊糊的地方亂鑽，還不如抓著一條線索，一抹黑走下去呢！有殺錯，勿放過！至少莊周等人是絕對不會算是殺錯的！

“我也是這樣想的。”唐琳說道，不過嘴角卻流露出一絲苦意，這年頭活人都難找，更何況死人呢，況且時間都過了這麼久了，要找到也早該找到了。

活人的話，總有一天是會露出馬腳來的，但死人拖的越久越麻煩啊，到時候就算某處找到屍體，或許都無法判斷是不是莊周等人了。

這個案子大概會成為一個無頭血案吧，唐琳心裡想著，沒想到自己好不容易接到了大案子，而且還是幫熟人做事，盡心盡力了，卻還是這樣的結果。

一時間，唐琳也有些失落，這個世界上，最讓人無奈的事，大概就是無論怎麼樣去努力卻都無法得到回報，得到認可吧！

唐琳退下之後，一旁的寒夢煙見李懷玉心情有些壓抑，想找一些輕鬆一點的話題來調節一下，於是開口說道，

“我已經跟你妹妹在網上聊過了呢。”

“是嗎，聊的什麼？”李懷玉下意識的問道，雖然突然反應過來，搖頭嘆了口氣道，

“算了，你們女兒家的事，我還是不要多問好了，當初就是這樣決定的，我自己怎麼能不遵守呢。”

“就是隨意聊聊。”寒夢煙笑了笑，“看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