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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你還再敢打我的孩子,我打死你。”荷花的嘴和鼻子都被打破,鮮血直流,她拼命地用腳蹬著地,可是棉花地的棉花有一人多高,那一點動靜,根本引起不了別人的注意。打了一陣,那孩子的爸爸見荷花流血,人又暈過去,就擺手起身準備走。可是他的堂弟大水就又騎上去,他單身,他見荷花雖有三十多歲,還有幾分姿色,面板又白嫩,高高的胸脯將襯衣頂得高高的,十分誘人,就撕開荷花的襯衣,用手捏著荷花的胸,荷花痛醒,拼命掙扎,這樣越是激發大水的慾望,他不顧兩個哥哥的阻止,瞬間將荷花的上衣和褲子全脫了,硬是將自己的陽物塞進荷花的蔭道,兩個哥哥也沒有阻止,轉身自己回家。那大水三十多歲,從未接觸過女人,他哪裡知道自己犯罪,在棉花地裡足足強Jian荷花三次,才戀戀不捨地回家。可憐的荷花,沒有人知道她就在咫尺的棉花地裡遭受如此大的身體摧殘。隊長還以為荷花偷懶,跑去幹私事,派人到處找,找到快吃晚飯時,荷花蓬頭垢面的出現在隊長面前,隊長一看,什麼都明白了,就叫來幾個女工人,照護荷花,隊長火速到場部將荷花被強Jian的事告訴場長。場長馬上命令民兵們迅速趕往一隊,又撥通宋埠郵電所的總機接到宋埠派出所,將這一情況報案。派出所責令保護好現場,他們馬上派民警前來處理。
放下電話,場長覺得事情重大,和場辦主任、工會主席、婦聯主任一起跑步趕到一隊,具體瞭解情況。
民兵將一隊辦完全隔離開來,隊裡的人除隊領導和場領導可以進去以外,其他任何人都不能接近,包括荷花的丈夫劉文義在內。
婦聯主任已經將荷花撕碎的衣服換了下來,沒有讓荷花洗乾淨身體,換上乾淨的衣服,將撕碎的衣服裝在一個袋子裡,等民警來交給民警,這可是證據。
經過荷花的陳述,強Jian她的那個男人是大周村的,荷花認識他,知道他叫大水,這個大水平時愛到果園邊來放牛,經常喜歡和女工人們找話說,多半女工人知道他單身,而且品行不好,好色,都不怎麼搭理他,但他在放牛時從不會將牛趕到果樹裡放,牛繩從不離手。荷花對他的印象較深。另外的一個是上次她打的那個孩子的爸爸,荷花在隊裡見過他找隊長說理。還有一個她不認識。但可以肯定他們都是大周村的,都姓周。
大周村是一個大村,有三百多戶,有村民二千多人,一直和果園場關係處理得不好,每一年都會發生大大小小的糾紛。場部領導為此和他們公社、大隊取得聯絡,多次協商,調解,結果都不是很好。雙方主要矛盾的根源是大周村人多地少,多餘勞力多,老一點的村民說果園場佔了他們村的土地,造成他們沒地種,溫飽問題難解決,所以他們鼓勵去果園偷,去搶。和大周村遙遙相對的是小周村,小周村只有一百多戶,有村民四百多人。小周村靠近山,離果園場要遠一點,人要稍微好點,主要原因是小周村和果園場有些工人是親戚關係,挨著面子不好意思和果園場發生矛盾。但大周村和小周村自古是一家人,血親關係更濃。小周村的人多半聽大周村人的話。這樣一來,就形成一股大的勢力和果園場的一隊作對。
整個一隊工人得知是大周村的人乾的,情緒受到極大的打擊,個個滿腔憤怒,都要衝到大周村把那個強Jian犯抓出來毒打一頓。隊長李貴喜畢竟是從抗美援朝下來的老班長,思想覺悟高,處事冷靜,安慰大家要冷靜處理,切勿莽撞行事,一定要等派出所的民警來處理。好說歹說總算說服工人,工人們無奈只有按照隊長的意思辦。
隊長又吩咐晚上上哨的男工人,每人必須手裡要拿一根木棍,要打起精神,注意防範,防止附近農村的人趁渾水摸魚,到果園鬧事,告誡工人們遇事要剋制,不準離開果園場的土地一步。
隊長叫來民兵連長安排給每個民兵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