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3/4 頁)
次揮下,她根本就不會注意力道,反正勒著那根麻繩,再加上之前的警告,根本不用擔心灸舞會摔倒。就算摔倒了也不錯啊,她其實蠻想欣賞万俟菀被灌辣椒水的畫面,灸舞的樣子一定比現在更刺激吧。
灸舞的嘴角已經被麻繩磨破了,可這種磨損還在繼續,血漸漸染紅了麻繩。他用力咬著那根麻繩,也用力咬著嘴唇。忍著全身的劇痛,想著從小万俟菀對他的好,一步步向前移著,經過的地方,血跡斑斑。白色的地板紅色的血,異常醒目。
時間滴滴答答,辦公室雖然不小,卻也大不到哪裡去。只是蛟鱈故意靠牆走,選擇路程最大化,反正每次該轉彎的時候她都會扭動那根麻繩,灸舞只有在接到這樣的訊號才能轉彎。
一步步,爬過的是灸舞的血淚,揚起的是魔界巨頭們的得意,而踐踏的卻是灸舞無處可藏的尊嚴,其實,蘊含的還是灸舞對万俟菀殷殷實實無法摧毀的愛。
灸舞也不知道他怎麼爬了那麼久,硬是撐住沒有倒下,當聽到蛟鱈那句“籲——”他才知道他勝利了,他做到了,媽媽,一定要等著我……頭被麻繩勒住向後仰著,沒法說話,流血的嘴甚至連笑都做不到,灸舞眼中的淚水卻不再僅僅是悲哀,還有一種終於熬了過去的釋然。
過去了嗎?可惜那得蛟鱈說了算,而不是他灸舞。蛟鱈是翻身站到了地上,但勒住麻繩的手卻沒放鬆,一隻腳還踩在了灸舞的肩上,不讓他立起來:“老實趴著!沒有我的允許別起來!連動都不許!除非你不想管那個瘋婆子了!”說完她直起身,看向她的同伴們,笑著問道,“沒有人想嚐嚐拍馬屁的滋味嗎?”
魔尊正在喝水,聽到這句話,“噗”的一聲將一口水全噴了出來。他的秘書趕緊兒上去給魔尊擦嘴。魔尊擺著手,一邊咳嗆一邊嚷道:“小蛟,咳咳,你也,咳,太幽默了吧。”
得到魔尊的首肯,蛟鱈一臉得意,揚著頭對著其他幾個人:“沒有麼?”
“誰說沒有的?我正想知道呢。”紫邪瞧準了魔尊的風向,握著那根棍子已經走了過來,他站在灸舞身旁,抬頭又問了一句,“你們不一起來麼?”
剩下的一人和那個秘書一下子都興奮了起來,各自操了東西都圍了上來,秘書拿下了牆上的高爾夫球杆,另一位順手拿起了旁邊的掃把,
灸舞的頭仍舊被麻繩勒著微微抬起,肩膀還被蛟鱈的腳壓著一動也不能動。他心裡明白他們要幹什麼,屈辱再次襲來,卻不得不強壓住。儘管做好了所有準備,但當棍子、掃把和高爾夫球杆重重打在他臀部的時候,他還是痛得慘叫了出來,本能讓他想要掙扎,可蛟鱈將那段麻繩勒得相當緊,他連搖頭都做不到,更何況,蛟鱈邪惡的聲音又在他耳旁響起:“想想那個瘋婆子吧,你真的打算不管她了麼?不許動!”
這些巨頭們根本不像獄卒們,獄卒們怕灸舞被打慘後幹活不方便會拖累他們下不了班,總還是有所顧忌的。這些高階人物可沒這麼多顧忌,玩得興致來了,哪裡停得下手?大不了停了灸舞明天的工,反正這些事後天還是得他做的。就像上次玩他,不就事後讓他躺了一天麼?那沒什麼的,比起現在的快樂,一天沒人做事要什麼緊?
三根不同材質的棍子接連撲向灸舞的臀部,根本沒有間隙的時間,很快,灸舞的褲子上就沾滿血了。
灸舞痛苦地閉著眼咬著繩子和嘴唇,呻吟聲又粗又重,這在魔尊和蛟鱈聽來都是一種享受,再後來,灸舞的意識又開始模糊了……可是,還沒等黑暗完全襲來,一壺冰水又潑上了他的臉。他大叫了一聲,再次驚恐地睜大了雙眼,換來的卻是滿屋子的嘲笑聲。
他們已經停止打他了,蛟鱈也鬆開了制住他的手和腳。嘴裡的麻繩卻沒有被拿掉。灸舞跌倒在了一旁。他喘著粗氣,痛,哪裡都痛,已經多久沒有受過這麼重的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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