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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指尖很有規律的敲擊著桌面,韓小語望向對面的韓先皓,只看他臉上的淡然已然不見,只是蹙著眉頭看著錢守國的指尖,突然錢守國指尖不在敲擊著桌面,抬起頭來望向韓小語說道,“是誰就不用告訴我了!我也沒興趣知道,既然你都覺得她不合格,那就把她廢了吧!”
廢了?這個是什麼意思?韓小語在聽到這個詞之後後背驚出冷汗,喉嚨裡好像還堵著剛剛的義大利麵般,讓韓小語發不出聲響。
“沒什麼不合格的說法,只是覺得人太多了,我手下並不需要那麼多的人,所以思量再三才決定讓她離開!如果錢局惱怒的原因是因為這件事情沒向您彙報的話,算是我的失誤!”韓先皓看了一眼韓小語開了口說道,韓小語聽到韓先皓說的話後立刻皺起眉頭,這個明明是她做的決定,為什麼要讓韓先皓出來背這個黑鍋,剛準備開口,韓先皓眼神示意她先不要開口,思量再三,韓小語還是決定將話咽回去。
“小語啊,你和先皓最大的區別就在於先皓懂的察言觀色,而你除了會橫衝直撞還會什麼!”錢守國聽了韓先皓一番話之後滿意的說道,韓小語撇了撇嘴,沒答話,身體慢慢的放鬆了下來,看來剛剛錢守國說的話應該只是隨口一提罷了,“你認為我的話是在開玩笑?”看著韓小語放鬆的神情,錢守國說道,韓小語一怔,隨即眯起眼睛看向錢守國,似乎在思量錢守國話中的真偽,“錢局您應該不會為難我們這些小人物吧!您有什麼事情就直接交待,我們照辦就是了,何必弄出這麼多個事出來呢!”韓小語站起身來面對著錢守國恭敬的低頭說道,錢守國要的無非是她的臣服聽話而已,“我一直都認為沒有自己思想的手下跟一個死人一樣沒什麼區別,但是就算有思想也要記住自己是聽命於誰,明白嗎?如果這個要是都不明白的話那麼我寧願毀了她也不願到最後她有機會來反咬我一口,明白嗎?”錢守國慢慢走向韓小語的身邊緩慢的說道,錢守國的逼近、陰狠的話語以及韓小語胃中的絞痛都讓她的額上逼出涔涔冷汗,強烈的痛楚刺激之下讓韓小語開始忘記冷靜的這一詞,反而抬起頭來直視錢守國,“抱歉錢局!我不是太能理解你的意思,不過你要我做的事事都順從你的話,不好意思,我韓小語打從出生到現在都沒聽過話,更別提事事彙報了!所以要麼你現在就毀了我,要麼就別指望我當一隻溫順的羊!”韓小語冷然說道,眉宇間沒有任何閃躲和懼意,“再說一遍?”錢守國捏著韓小語的下巴說道,聲音猶如冰窖裡的寒冰凍結了周圍的空氣,“讓我再說百次千次都一樣,只要是我認為對的,就是拿槍頂著我,我也會去做,相反的只要我認為是錯的,就是殺了我,我也不會去做!”沒有理會下巴傳來的痛感,韓小語毫不懼怕的說道,“錢局!!!”發現錢守國的手已經逐漸開始往韓小語的頸部移去時,立刻站了起來喚道,力道之大讓韓先皓身後的椅子都倒在地上發出聲響,錢守國看了韓先皓一眼,手卻毫無停止的往頸部伸去,隨即收緊,韓小語感覺到頸部突如起來的力道,使得她臉部的血液開始集中,空氣越來越稀少,使得韓小語的大腦開始處於空白狀態,韓先皓見狀一個大步從桌上跨過,隨手將手中的玻璃杯敲碎,拿起玻璃碎片抵住錢守國的頸部動脈,“錢局,麻煩您手下留情!”
錢守國看都不看一眼,繼續加重手上的力道,韓小語已經開始泛起了白眼,臉部開始逐漸轉為青紫色。
韓先皓手也開始加重力道,錢守國的頸部開始有了血絲溢位,此時剛剛領著韓小語和韓先皓進來的男子悄無聲息的突然出現在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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